,你信吗?”
木老五欠扁的说道。
木老头一愣,看向木奶奶:
“是传宗干的?”
木传宗有些不高兴:
“爷爷,我还坐这儿呢,你怎么能够怀疑我?”
“不是你?不是你那是谁?”
木老头皱眉, 有些不解。
他完全忘了,他还有一个大孙子正在家里闭门不出呢。
加上从来没有听闻过木传祖有偷盗行为,所以也没有朝那上面想。
还有一点就是,他自始至终都以为木传祖还在家里。
木奶奶眼神复看着他:
“昨夜抓到的贼里面,有你的大孙子木传祖。
他们蒙着面,我们也没注意。
今早送去县衙才发现有他。”
见木老头眼里满是惊讶和不信,木老大也说道:
“据他的同伙交代,这一次来我家偷盗就是他的主意。
说是我们打了很多猎物,卖了很多银子。
还说这一次我们都去府城了,家里全部都是女人,孩子,只有他二叔一人,不足为惧。”
木老头还是不敢置信:
“你是不是看错了,传祖一直都呆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呵呵,老爷子,你若不信,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木老四一脸的嘲讽。
木老头半信半疑,还真回去看究竟了。
等到他再次过来时,脸黑的比锅底还黑:
“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我这就去将他带回来,打断腿拴在屋里,我看他还怎么作妖。”
木老大面无表情道:
“当时县太爷给他们一人二十大板,然后便丢到大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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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在哪里,我们也并不知道。
要不你去镇上问问?”
木老头叹了一口气,佝偻着背出去了。
桑秋然看的有点不忍心:
“这对他的打击是不是太大了?”
木奶奶却不以为然:
“那都是他自找的!
有句话叫做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就会偷金。
自己在孩子们小的时候不好好教育,长大了才后悔顶什么用?”
尤其是木锦城,小时候被林温柔惯的,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多次对木子辰下手,次次都是奔着要他小命去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宁愿净身出户也要和离。
如今看来,当初抉择是多么的明智。
如果还跟他们在一起纠缠,哪有她今天的儿孙满堂,更没有如今的好日子过。
指不定每天都在鸡飞狗跳中磋磨呢。
木传宗看着木老头离开的背影,心情很复杂。
那个家里,除了这个爷爷还有一点明事理外,就再没有哪一个是讲理的了。
可惜他的爷爷一辈子活得太糊涂。
抛弃了真正能居家过日子的人,次次都听他奶奶的。
他奶奶那人,谁不知道,就是一个特别会装,有满肚子小心思,却没有大智慧的人。
每次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把别人都套牢了,可是每一次都掏空,还叫自己也搭了进去。
还以为把大奶奶赶出去了,她独得了爷爷的心。
可到头来呢?家不像家,靠谁也靠不住。
反观大奶奶,人家是苦尽甘来,安享晚年,特别的自在。
儿孙们个个都很孝顺,听话,从来不给她摆烂摊子。
唉,这就是命啊!
商场在我家,致富虐渣全靠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