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回去吧!”
“师傅再见!”
“哈哈哈哈!”朱翀大笑一声,一步跨出便是丈远,几步之后便消失于夜幕之中。
“厉害!”郝天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便回身关上了院门。
待回到屋中时,王根已经不见了,餐桌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郝天暗道——
师傅这等高手真的轻易就醉了?他将自己引荐给朱队长做徒弟,难道真的没有门户之见?
孟女桥上,朱翀脚步一顿,四下一望,心中不禁疑惑——这里的路灯为什么熄了?
忽然,遥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哭泣声。
朱翀身上衣服猛然紧绷,以他的实力,竟然没有听清这哭声来自何处?
声音越来越近,朱翀眼皮微垂,站势不动如钟。
“听清了!”
眼皮一抬,朱翀看向了正前方,只见不知何时,桥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位背对自己的红衣女子。
那一袭红衣,是如此的鲜亮,仿佛流动的火烧云一般!
“踏踏踏踏!”
朱翀迈着铿锵的步子踱过去,立于红衣女子一丈外问道:
“这位女士,为何半夜于此哭泣?若有难事不妨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一帮。”
“呜呜呜呜!新婚之夜,小女子的丈夫被官兵拉去修葺城墙,直到现在都未归来。这位官家可曾见到我丈夫?”
朱翀暗暗一凛——此獠,知道自己出身公门还敢寻上门来,必有所持!
“此处向东五里许有塔,名镇国,你去那里或许可以找到你丈夫。”
“这位官家可曾见到我丈夫?”
“此处向北二十里有庙,名比干,你去那里或许可以找到你丈夫。”
“这位官家可曾见到我丈夫?”
“此处向西二十里有陵,名潞王,你去那里或许可以找到你丈夫。”
“这位官家可曾见到我丈夫?”
“此处向北三里地有楼,名望京,你去那里或许可以找到你丈夫。”
“呜呜呜呜!”
这次,女子没有再问话,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哗哗哗哗!”
孟女桥下水潮迭起,浪花拍岸。
孟女桥上雨水天降,而朱翀的衣襟却未被打湿,恍若有一层无形气幕将他笼罩!
~~~~~~
第二天早上,王根开车行至路口,转向灯刚一闪就有一位大爷挥手道:
“王师傅,孟女桥塌了,那边也被城防队封锁了,过不去的!”
王根停车问道:“老周,你确定是城防队而不是巡逻队?”
“哈哈,老周我年龄虽大,眼可不花,城防队的制服岂能看错?”
“好的,谢谢提醒啊!”
“嗐,甭客气!”
看到王根如此郑重,郝天不由好奇道:“师父,城防队和巡逻队有什么不一样吗?”
“性质不一样。出动城防队,说明事情要严重的多!”
郝天心中一凛,急忙问道:
“会不会有成了气候的鬼邪出现?这么近的距离,村子里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城防队里能人不少!”
刚行至卫州书院门口,汽车便被巡逻队员和几名绿衣人截停。
绿衣人的胸章上,印着两个楷字——城防。
王根落下车窗,一名城防人员肃然道:“两位,麻烦你们协助我们调查一起事件。”
王根点头道:“好啊,到书院里面去谈吧!”
“这起事件比较重大,还请两位到我们城防队走一趟。”
“行!诸位请,我开车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