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意思。”

“你生气了？”

薄夜看了叶澈一眼没说什么。

“还真生气了，”叶澈笑，“果然你和沈糖每个人都是对方的底线。我看得出来，沈糖一直都不想说话，但是你被我这样说了就开始和我争论了。你们两个人啊真是谁看着不觉得好。”

“你既然知道就不应该这样做，你应该清楚我会生气。”

叶澈依旧笑着，“是，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你不是也知道今天你做的事情我也会生气，可是你也做了不是吗？”

薄夜眼睛眯了眯，“你在报复。”

“没有。薄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担心这些事情一旦发生，你护不住我们是吗？”

“是。”

薄夜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如果不是必须的话，我不会这样强迫你。我知道阮白和江栀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是你心里也清楚她们的目的不纯。你不能心软，就和之前说得一样，我不怕你连累到我。我。但是我不希望你看到出现什么事情。叶伯父会心疼。”

这话沈糖刚才已经说了，但是薄夜说出来和沈糖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叶澈沉默了，刚才散去的愧疚感瞬间又侵袭而来。

“薄夜你这么直接说出来，我还真是不适应。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尽量不会心软。江栀那边的事情我不会心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至于阮白，我也会尽快搞清楚她的想法。不会出现你担心的情况。”

“嗯，我相信你。”

叶澈抿唇，“我感觉我这几十年听到你说相信我的次数寥寥无几。还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薄夜看了叶澈一眼，“沈糖和你说过吧，如果不是因为信任你，你不会是我的私人医生。”

叶澈笑着看向薄夜，“你知道沈糖和我说了什么，是吗？”

“不知道，但是清楚你们一定会说到。”

叶澈无奈，“薄夜你难道不累吗？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说又要什么都去做。还要被误会，就算是被人说了出来也要嘴硬。沈糖说得对，我们两个人谁都不好，嘴硬。”

“我对沈糖不这样就行了。”

……

“怎么？在你眼里我和我爸都不算人？”

薄夜看过去，“没有。但是你们不需要，叶澈很多事情你心里很清楚，不需要来问我。叶伯父更清楚，他看到的东西远比我们多。”

叶澈笑，“好。薄夜我也和你说了吧。我和沈糖在你没来之前一直在聊关于你的事情。聊的事情很简单，我们想要你活着好好活着。”

薄夜点头，“我知道。你和沈糖一直都在努力。”

叶澈笑着摇头，“是因为沈糖在，所以你才会注意。之前沈糖不在就算是你知道你也不会说什么。薄夜真的要感谢沈糖的存在，如果没有沈糖你根本不不想活着。”

薄夜没有否认，“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就要去找沈糖了，也是。今天你就是为了沈糖来的。我不耽误了。”

薄夜点头，“阮白你怎么想？”

叶澈刚起身就听到薄夜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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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吗？”

“嗯。”

“阮白如果没有什么目的我们或许会成为朋友，但是她有目的不是吗？目前我们就是互相利用。”

薄夜哼笑，“最好是这样。”

薄夜说完就走，叶澈看着薄夜的背影长出一口气。

真是越来越难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薄夜推开门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角的沈糖，沈糖靠在哪里耳朵里面放着耳机，眼睛看着外面，整个人看起来忧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