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邱兴只在旁对修河渠一事作补充。
在邱兴告知宋灵淑失踪一事后,王云礼眉头紧蹙,又再三询问了搜查情况。
“与张家有关的还有哪些人?”
邱兴认真道:“与张家有姻亲关系的只有乔家,下官已经命人去搜查前往建州的官道,也去乔家周边探查过,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王云礼脸上神情越发严肃,沉吟片刻,道:“既如此,那便先将水神会与张家逆党即日判处,再肃清城内所有与水神会相关商铺。”
邱兴有些愕然道:“王刺史一路辛劳,不如先休整一日,明日再开堂。涉此案相关人等皆已经抓获,也不必急于一时…”
王云礼伸手打断了邱兴的话,皱着眉道:“不必,我不累。”
“宋长史失踪,或许是与这些逆党有关,需得再重审一番,不宜拖延。”
“是!下官明白了。”
邱兴脸色也变得严肃,府衙的人出动找了一天一夜,全然没半点线索,或许真的与水神会和张家有关。
想到新任刺史肯定是带着朝廷的制诏来赴任,他也心里有数了。
申时,府衙的其余人苦着脸将水神会的右令一一押入堂内。
他们没料到,这位新来的刺史,会在刚入江州一个时辰后,就宣布开堂审案。他们都在私下嘀咕,这新任刺史颠簸了一路,半刻都未休息还依然精神十足,比上一任更能折腾人。
翟云霁面上是掩不住的紧张,明亮双眸中带着一丝兴奋,在堂下站得笔直。
府衙交接完后,邱兴就回了南都水司,安排扩修河渠的后续事宜,一想到荀晋还未回来,他内心始终忧虑不安,连连唉声叹气。
…
宋灵淑从官道一路顺利回到了江州城。沈侍郎发现她失踪,肯定会出动府衙的人来寻,她准备先去府衙报备一声,再回千居院。
她策马刚到府衙大门前,便见了府衙守卫将一个妇人赶了出来,妇人十分不甘,一步三回头地回望。
守卫见宋灵淑骑马回来了,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宋长史回来了!”
宋灵淑的目光从妇人那边收回来,随意嗯了一声,问道:“沈侍郎与邱司使可在里面?”
守卫揖首回禀:“沈侍郎去了东南河渠,邱司使交接完后就回了南都水司,荀参军与钟参军带人去寻您…”
“交接?”她诧异地看向守卫。很快又想到,按时间算,朝廷安排的人也该到江州了。
“可是新任江州刺史到了?”她问道。
“是,王刺史带着翟司马午时便到了,现在正开堂重审水神会与张家逆党。”
宋灵淑察觉到一丝怪异,忙问道:“新刺史这才刚到江州两个时辰吧,怎的这般着急,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忙于查案的女官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