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中。
宋灵淑一时呆住,随后就见临桌的两个青年霍然起身,满脸惊愕地往树林那边跑去,显然是认识马背上那个青衣中年人。
一声尖锐的哨声传来,马渐渐平息下来,青衣中年人喘着粗气半趴在马背上。
官道上,一名女子骑马追赶而来,十分洒脱地停在了树林旁边,比两个青年先一步进入林中。
女子五官挺立,眉目深邃,是陇右道当地游牧族的长相。
面摊上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好奇看向树林中那几人。
老板躬身赔笑道:“请客官放心,马已经被制服了。”
宋灵淑挑眉带笑,这老板的身手极为利落,还真是卧虎藏龙,耍得一手驯马好技。
荀晋脸色凝重看向树林中的两人,小声道:“不知这女子是何人,身上居然有马哨……”
“马哨?这是何物……”宋灵淑好奇问道。
“凉州马场的牧马役身上都会有这样的马哨,还有就是当地大族,有大型的养马场才需要这种马哨。”荀晋的目光没有离开树林中的两人。
这么说来,这个女子来历还不简单。
只见女子大力地将中年人从马上拽下来,拔下腰间的匕首就架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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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立刻一脸惊恐求饶,“我真不知道,我卖的菽豆料都是从山南运过来的。”
“东城坊的几家我都问过,只有你的豆料是这个月新到的,除了你还会有谁?”女子秀眉紧皱,手上的匕首收紧。
“东城坊明明上月来了好几位商户,怎么姑娘偏偏说我的豆料有问题,难道就因为我没有将豆料便宜卖给你们?”
“哼,少扯还价的事,我问你,你前日卖的豆料到底掺了什么东西……”
“掺了什么?我的豆料品质不比郝家的差,姑娘可不能平白诬蔑我。”中年人拔高了声音,理直气壮地质问女子。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来问你的。”女子蹙眉反问。
“你这小娘子好生凶恶,快放开他,否则我们哥俩就不客气了!”追过去的两个青年出声喝道。
女子瞪向二人,“你们是一伙的?”
“对,快点放人……”两个青年摩拳擦掌,准备围上去抓住女子。
“你们卖的豆料有问题,我家的马儿吃坏了肚子,你要全数赔我钱!”女子怒视三人。
“无凭无据,说不定你家的马吃了别的东西,最后赖到我头上,还追我至此……”中年男人也怒了。
“如果你的豆料没问题,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去检查一下,还急着就想跑!”
“我是去临县办事,哪知你凶神恶煞地追上来,还惊了我的马,我想停也停不下来!”
中年人越说越气,起身就想夺下女子手中的匕首。
两个青年见女子不肯放人,对视一眼后,一左一右笨拙地冲上去抢女子手中的匕首。
女子毫不畏惧,抬脚踹开了一人,又用匕首划伤了另一人的胳膊,重新又按住了中年人,大声道:“不肯让我检查豆料,那就将买豆料的钱还给我,还要赔偿我马儿生病买药的钱……”
宋灵淑看到这不禁笑出了声,这三个人加一起还打不过一名女子,好在女子并无杀意,否则早就杀了中年人。
中年人满脸憋屈,打又打不过,只好咬着牙道:“行,我把钱给你,你先放开我!”
女子将匕首移开,一脸警惕地瞪着三人。
中年人从怀中掏出银子,数了数后,一脸难堪地看向两个青年。
最后三人凑一凑,总算让女子满意了。
女子愉快地哼着歌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