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而是有力场防御机构在起作用。
“哎呀,你再说这种讨厌的话又要被骂了。”
“让我说。”
在空地上留下脚印后,帕什兰大幅飞起。
◇◇◇
穿过普内彭外围的绿地,视野开阔起来,意外地发现战斗就在不远处进行着。用移动设备的摄像头对准,在二维面板上投影出望远影像,这里是可以充分观战的位置。
(和军用机在战斗啊。那家伙,真的是泽菲的飞行员啊。那是在侦察吗?)
皮斯托当然不知道这只是他单纯的发泄。
不过,这真是让人怀疑是不是疯了的场景。在光束交错的战场上,只拿着两把剑就冲了进去。虽然偶尔会从腋下射出细细的光束,但也知道那不是决定性的一击。
(决心不同。如果知道那种地方,那和我们的打架对他来说就像玩一样也没办法。被他教训也是应该的。)
他这么想,但对方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
(要经历怎样的人生才能变成那样啊?)
完全无法想象。
明知道那一击可能就会结束生命,但银色机体毫不畏惧地挥舞着剑身。光束被斩断分成两部分后就衰减扩散了。
前进的方向上有好几个炮口在等着,但它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这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拼命之地。失败者会被爆炸的火焰和青白色的闪光包围然后消失。
“啊!有增援!是我们这边的!”
旁边的内泽似乎也在为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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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击落一架!那家伙,好强啊。”
“嗯。”
“看起来能赢,松了口气吧?”
他点头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皮斯托感觉到小时候记住的兴奋感在长大后逐渐磨灭,但现在又复苏了。
成功解放普内彭的战舰贝泽尔德拉南的会议室里,主要成员聚集在一起。由于军队部队早早撤退,泽菲没有遭受太大损失。他们正在讨论包括攻打基地在内的下一步行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离开这里。
“像往常一样,把以市长为首的阿尔米纳议员以及治安当局的干部都驱逐出去应该没问题吧。”
教授盖纳斯·埃斯特万按照既定路线说道。
“只是为了装点门面而坐在议员位置上的泽丰人也没什么用处。必须从在统治地区学习的执政官中选拔并召集过来。”
“话虽如此,教授。但人员也是有限的吧。如果继续推进解放行动,可能会难以为继。从当地选拔怎么样?”
“必须一个一个面谈以确定他们的为人吧?那样的话根本忙不过来。我也只有这一个身体啊。”
在他的主张中,可以看出他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排到各地领导岗位的想法。提出这个担忧的奥尔特西奥舰长面对不肯让步的盖纳斯,捻着胡子。
这样下去,按照他的意愿,旧的阶级社会似乎会复活。教授的思想带有复古的味道,让人感到危险。
“我认为有很多人有着共同的志向却被排除在行政之外,饱尝苦涩。为什么不试着交给他们呢?”
舰长继续劝说道。
“我们基本上是军队。如果过于强势,在国际政治上被视为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被认为是军事政权复辟,就会被孤立。而且,作为统治者,宽容不是也很必要吗?”
“嗯。”
适度放任,泰然处之,也许能赢得支持,这触动了他的权力欲。
“舰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考虑到未来,人才短缺确实是事实。把普内彭作为一个试验案例来观察是有价值的。”
“那我们向行政部门提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