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事那就是无毒。”
“嗯,有道理!来人,弄个猫啊狗啊什么的过来!”田文晖吩咐道。
“渝王殿下,宫里没有猫狗,御膳房有活鸡,行不行?”内侍小声问道。
“可以,速去取来。”
一刻钟后,内侍抱来了一只母鸡,掐着鸡脖子将碗底残留的汤汁给它灌了下去,然后放在了地上。
母鸡悠闲地在地上逛了几圈,甚至开始啄食起地上散落的食物来,又过去了一刻钟也丝毫没有任何异常。
“如此看来,这碗醒酒汤根本就是无毒的,蜀王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祁翀冷笑着问道。
“老二,这下你还有什么借口?”田文晖也嚷道。
“陛下,蜀王殿前失仪,惊扰太后,应治其大不敬之罪!”宇文融忙站出来道,他现在急于撇清和田文昭的关系,此时再不表现更待何时?
他做此想,群臣亦做此想,纷纷站起来附议:“请治蜀王大不敬之罪!”
田文昭悲愤异常,可眼看着那只鸡欢蹦乱跳,他也确实无从辩解,只好强压怒火,跪地请罪。
“罚去一年俸禄,于府中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外出!”随着田鸣话音落地,两名内侍上前将钳住了田文昭的胳膊,要将他押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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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昭奋力挣开二人的束缚,恶狠狠地瞪了祁翀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
望着田文昭倔强而不甘的背影,田孟晴已如止水的心中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
二哥,对不起了!
宫宴因为这一场闹剧,惹得众人再没了宴饮的心思,再加上娄太后受了惊吓要回宫休息,便早早结束了。田鸣借口要与祁翀彻夜长谈将他留在了宫中。
回到广阳宫,韩炎已经梳洗干净站在门口候着。祁翀将他叫到屋中,望着他明显有些红肿的脸颊和还未干透的发髻问道:“他打你了?”
“回殿下,奴婢挨惯了的,不碍事。”韩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他被罚圈禁在府中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韩炎微微抬头,诧异地望着祁翀,眼神里有探询之意。
祁翀点点头:“我设计了他一下,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了丑,算是给你出了口气。”
韩炎点点头,笑道:“有您这份心意,奴婢死都值了。”
“别这么说。对了,我一直很纳闷,田文昭似乎很针对你,这是为何?”
“蜀王恨奴婢的确是有原因的,他认为是奴婢害他与储君之位擦肩而过的。”
“哦?说来听听。”
“唉,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宣宗皇帝为太子时,因为体弱多病而为肃宗皇帝所不喜,肃宗皇帝认为太子有早夭之象,恐于国不利,故而更偏爱身强体壮的蜀王一些,蜀王因此隐隐有了夺嫡之心。后来有一次,肃宗皇帝与蜀王戏言道,若他能赢了开春那场马球赛,便立他为储。”韩炎说到此处,微顿了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他输了?输给你了?”
“是。唐宫每年春天都有个开春的仪式,在仪式过后,皇帝会亲自主持一场马球赛,一队是由宗室子弟组成,另一队则由贵族世家子弟组成。那一年,宗室队的队首就是蜀王,而贵族队的队首就是奴婢。结果正如您所说,奴婢赢了,也得到了彩头——公主殿下的红丝帕!”韩炎说着微微露出了笑意,显然那是一段极为愉快的回忆。
“所以他就恨上了你?”
“是啊,从那以后,蜀王就将奴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再后来父兄蒙冤,家族陨落,奴婢入宫为奴。既在宫中就难免遇上蜀王,而且就算奴婢不招惹他,他也总是来借故找茬。公主殿下虽有心护持,但总有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