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礼也参与了?”祁翀的脸色沉了下来。
“臣并无证据证明吕都知参与了此事,不过,以吕都知的地位,不论他是否直接参与,他的弟弟这个身份都足够一个六品小官巴结了!”
“那倒也是!行了,这事朕来处理。扶余那边这两日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现在,没有消息应该就算是好消息了吧?”
祁翀秒懂连述的意思,点点头道:“嗯,他们应该还活着!”
晚膳之后,韩炎回来了。
“陛下,那个姓汪的果然又去向府了,走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本《农政全书》、一本《论语》、一本《汉书》。此外,奴婢在向府库房中找到了汪臻送给向栉的礼单,不过没找到那封信,应该是已经毁了!”
“会试题目拿到了吗?”
“已经请罗阁老抄给奴婢了,请陛下过目。”韩炎将手中的一页纸递给了祁翀。
“知道了,你去叫吕元礼来一趟。”
“是,陛下!”
韩炎出殿来,唤过门口的小内侍,打听了一下吕元礼的去向,便往御马监而来。路过一处空地时,远远地就见一名粗使杂役正在月光下清洗马桶,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那人却浑然不觉,只是用手里的刷子一下一下机械地刷着。
此时,一个小黄门走了过来,见旁边还有堆积如山的马桶没有刷完,骂道:“你属乌龟的呀!干个活儿磨磨蹭蹭!各屋都等着马桶用呢,你到现在还没刷完!”
“这又不赖我,他俩一个闹肚子,一个腿抽筋,三个人的活儿我一个人干,能不慢吗?”小杂役不服气地辩驳了一句。
“好啊!你还敢顶嘴!”小黄门勃然大怒,抬脚便踹了过去。小杂役身手不错,闪身躲了过去,那小黄门反倒一个没站稳栽在了地上的粪水当中。
“景奉朔!你......你给我等着!”小黄门吃了亏,爬起来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便狼狈地离开了。
远处的韩炎看得直摇头:唉!孩子,你这样是会吃亏的!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