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小时后。
路遥坐在警车上,左边沈俞诚,右边黑脸。
“不是,两位,我们都这么熟了,还需要把我当犯人一样的运送到分局吗?我这守护正义的,怎么还跟陈芳琼他们一样坐警车?”路遥一想到自己的机车再次被留在了任务地,心里就无限的郁闷。
而且今天沈俞诚他们赶来的时候,不仅抓走了男巫师、陈芳琼还有垃圾场的两名工作人员,连带她一起也提溜上了警车,她明明是正义市民来着!
这时,黑脸见她不满,也没好气道:“今天不是去我们分局,我跟你说,你今天惹的事大了。”
“我不就是破获了一个封建邪教、买卖弃婴、无证人流的黑产业链吗?”路遥嘟囔了一句。
“你还嫌这事小了?路同学,我都跟你说平常让你低调点,你不仅不低调,还把这事给直播出去,你知道造成了多大影响吗?这次我和黑队都不一定能保你,总局那边让直接把人都带过去。”
“要去总局?!你怎么不早说。”听到沈俞诚的话,路遥打了个激灵。
总局啊,那是万万去不得的,那里认识她的叔叔伯伯没有两个也有五个。
“早说了如何,早说了你难道还能跑掉?”黑脸再次按了按手边的车门扣,确定车门有没有锁死。
路遥见状,也无可挣扎,只好:“那拿一个口罩给我吧?”
“你要口罩干嘛?”沈俞诚虽然问,还是在车厢里掏了掏拿出了一袋一次性口罩。
“哦,这两天甲流。”
话音一落,清晰可见,两位警官都坐到了各自靠窗的位置,路遥缓缓地戴上了口罩。
......
警车开了许久,终于来到二环上的无相市警务总局,虽然已经半夜,但总局内灯火通明。
路遥坐在一间审讯室内,面前有三个警官,一个是陪她来的黑脸,一个是一名较年长的老刑警,一个是一名像是学徒的年轻警官。
发话的是老刑警,看起来警别比黑脸高些,年龄也要大些,更是个不好说话的。
“说说,你为什么今晚会去那里?”
又是这个问题。
路遥叹了口气,为什么?总不能说她去垃圾场翻垃圾吧。
想了想,路遥这次算是如实交代了:“哦,话有点长,这事吧,要从我去水厂说起,就是我去水厂找朋友,然后无意间当了水厂厂长家的保姆,再然后吧......”
随着路遥的娓娓道来,一个小时后,她终于讲到了:“再然后呢,我就去了福利院,帮忙看看水厂的孩子熊乐乐,后来又结识了熊乐乐的老师,黄老师,再然后吧......”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老刑警打起了瞌睡,一旁的黑脸望着审讯室里的天花板,年轻警官忍无可忍:“行了,还能不能说了?能说说,不能说滚!”
话音一落,老刑警被年轻警官吵醒了,揉了揉脑袋,拍了年轻警官一个脑瓜子:“你说滚就滚吗?!我们是在审人又不是聊家常!”
说着,老刑警看向路遥:“那啥,你说到哪了?”
“哦,说到我找百里城寨了,我先是问了面馆的一大叔,他说他今晚刚研发了一种新口味燃面,先把花生油炸了再磨成碎,会更香,但是我觉得吧,这跟花生碎没关系,关键是他榨菜放少了...”
听到此处,老刑警一抬手:“停停停,我们能就你去到垃圾场说吗?”
“能啊。”路遥点了点头,她此刻压根不困,越说越精神,“就说我刚到垃圾场吧,我就看到停车场里面的垃圾车,有大中小三种,我家那边的小区平常都是中号垃圾车,上面挂一大喇叭,还会唱歌,去年唱的是《世上只有妈妈好》,上个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