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盘腿坐在床上,手捧小剑翻来覆去地看。
嘀咕道:“乍一看像西周的,仔细看又像上周的,这气息又带着点周公的,气质就……挺错综复杂的。”
初一:管他哪周的,看贱!
跳起来就去戳青铜小剑。
青铜小剑灵活地避开,发出一闪一闪的幽光,那节奏让姜缈觉得它在挑衅初一。
“别闹,这剑有灵!”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捉住乱窜的初一,顺手挂在腰带上。
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但这小剑跟初一不一样,它真就是凡尘俗世的物件啊!
忽然,姜缈感受到一股灵力波动,自远方悄然探来。
浑身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直觉是被搞驸马的那人察觉了。
“我嘞个去,这世界真有修仙的,惹不起、惹不起!”
当即拿着小剑悄摸着出了大牢,施展缩地成寸术跑到城外,挖了个坑将小剑埋了进去。
口中念念有词:“失物招领处,有怪勿怪,怪我也是白怪,阿门!”
溜了,溜了。
仿佛远离了祸端,姜缈放下心中大石,拐到花街上远远瞅了眼美丽废物一号。
只见那嚯了好几个口子的破碗,竟还缺了一半,里面一个铜板都没有。
难怪今晚没来上交所得,压根就莫得!
果真是个废物,要钱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都做不好,还能干点啥?
白瞎了一张好脸蛋,回头让莺歌给他培训一下。
姜缈嫌弃地转身,去旁边小吃街嗦了碗粉才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回去坐牢。
抬腿迈过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笑出声的小柿子,刚躺下,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咯背。
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凝固了。
那青铜小剑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正中,让姜缈莫名有种占了人家高铁座位,被正主死亡凝视的感觉。
“幻觉,一定是幻觉。”
姜缈谨慎地拿两根手指尖捻起小剑往外一甩。
“哐”,小剑砸在墙上,又反弹回来,落到她面前。
姜缈二话不说,抓着小剑又出去刨了个坑埋了。
这回也不哔哔了,缩地成寸术直接开到最大,第一时间回到了牢房。
嘿,你猜怎么着?
那小剑又回来了,比她还快一步。
这尼玛是什么牌子的520?
姜缈不信邪,又拎着小剑出去遗弃。
这回跑远点,埋真觉寺高僧圆寂的菩提树下。
臭不要脸的,以佛祖的名义镇压你!
镇压失败。
这一夜,姜缈疲于奔命于大牢与城外各方,连清风观都去了,三清道祖没镇压住,小剑主打一个对她不离不弃。
就跟她小肚腩上的肉肉一样,根本甩不掉。
姜缈累了,把小剑往包包里一塞,瞬间长出反骨!
“不就是个修仙的,说得好像本大仙不会一样,睡醒就去修!”
长松子不说了他家有祖传修仙秘籍吗,修一个就行了。
明天就把这小贱贱还给驸马,冤有头债有主,前面左转是政府!
死道友不死贫道,让国师去死!
格局一打开,顿时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青铜小剑在包包里,跟色鬼大眼瞪小眼。
突然发出娇柔甜美的声音,“你叫色鬼吗?”
色鬼:“……我叫无痛人刘先生。”出门在外要多长个心眼,用网名自我介绍就行了。
“呀,你不会痛啊?”小贱贱惊讶不已,跳起来就朝无痛人刘先生戳去。
色鬼,卒!
“呀,你都没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