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一声倒在地上,发出扑通的响声。刘可儿回头一看,见陈皮被自己推倒在地,心下不忍,赶紧转身跑回来,伸手想要把陈皮拖起来。
陈皮手一用力,刘可儿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倒在了陈皮身上。“啊呀,快起来,地下脏。”刘可儿娇嗔道。
“可儿,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陈皮笑吟吟看向刘可儿。
“油嘴滑舌”刘可儿心下欢喜,但还是嗔怪了一句。
“脉脉蝶相依,袅袅风拂柳,道是无情却有情,黯然湿罗袖。晨起独凭栏,只把青梅嗅,忍看清风吹碧叶,谁解相思扣。”陈皮抱着刘可儿,嘴里轻轻吟着一首词,“可儿,你是我这辈子的牵挂,你念着我,我又何尝不记挂着你?”
陈皮这首词一出口,刘可儿便痴了,全身软瘫在陈皮怀里,眼光如丝,缠绕着陈皮。
两人依偎良久,眼看天色已晚,陈皮轻轻拍了拍刘可儿的后背:“可儿,现在天色已晚,你有什么打算?你还是回家去吧,想必叔叔阿姨也已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我不回去。”刘可儿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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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医院我卧室里曼姐和小康在,我们也没地方住,难道我们去开酒店?”陈皮抓了抓脑袋。
“随便”刘可儿脸更红了,声音像蚊蚋一般。
“你真的跟我去酒店开房?”陈皮本来是开玩笑,可没想到刘可儿居然答应了,他也惊着了。
“喊这么大声干嘛?笨!”刘可儿大羞,一脚踩在陈皮脚上,疼得陈皮龇牙咧嘴。
“好,那我们去酒店啰。”陈皮也不顾脚上传来的疼痛,身子一挺,便站了起来,然后右手一抄,从刘可儿腿弯处一搂,抱着刘可儿撒腿就跑远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酒店的房间里,被子凌乱,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爸爸,你儿子来电话了。爸爸,你儿子来电话了……”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陈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不断在枕头下去摸手机。
“谁呀,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陈皮的右手上,枕着一颗脑袋,此时正一脸怨恨地说着。
陈皮赶紧摸到电话,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大哥,你在哪?”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我说刘队,你一大早就打电话吵醒我,有没有公德心?”陈皮迷迷糊糊听出了是刘华强的声音,不由抱怨起来。
“不好意思,大哥。”刘华强特别光棍,赶紧道歉,“那两个杀手你审完了吗?能不能交给我们?现在我身上的压力特别大。从昨天到今天,我接到督抚和市长的电话不少于十个,都在催着我破案。听说首府也派了专家过来,如果今明两天我再抓不到人,看这意思,只要我没抓到杀手,我可能要被一撸到底了。”刘华强的声音透着一丝不甘。
“嗯,我已经审问清楚了,现在几点了?”陈皮眯着眼睛,还是有些困,说实话昨天一晚几乎就没睡,虽然他身体强壮,但还是有些顶不住。
“大哥,现在八点半了。”刘华强一听陈皮审问清楚了,高兴极了。
“你们现在已经搜查到哪了?”陈皮打了一个哈欠。
“我们已经快到文华社区了。”刘华强停了一下说道。
“那行,半个小时后在文化社区北边那个小山的亭子等我,我把人给你。”陈皮查了查手机地图,对刘华强说道。
“行嘞,大哥,我现在就出发。”刘华强激动不已,这泼天的富贵就落到了他头上,所以说选择永远比努力更重要。
半小时后,刘华强赶到了文华社区北面小山坡的亭子,只见亭子里躺着两个身穿黑衣,戴着头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