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下，姜缘早早地来到《披荆斩棘》排练地。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圣诞日，天气渐冷，姜缘紧了紧身上的棉服。

进入练习场地，大早上的，人烟稀少，只有一间练习室的门是敞开的。

姜缘提着咖啡，敲了敲门，走进了练习室。

听到声响，陆清歌回过头来，见到了姜缘。

室内温度较高，所以陆清歌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毛衣，姣好的身材勾勒而出，与裹得厚厚的姜缘，形成极大的反差。

“早上好。”姜缘打了声招呼。

陆清歌刚刚似乎是在做瑜加动作热身，此时一边回应姜缘的问好，一边起身，惊心动魄的弧线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给你咖啡。”姜缘把外套换下，拿出一杯咖啡自然地递到陆清歌手中。

陆清歌看了眼放在沙发另一角的同款包装纸袋，还是选择接过姜缘递来的咖啡，“谢谢。”

“刚在楼下买的，记得你应该喜欢这个口味。”姜缘捧着自己那杯咖啡喝了一口。

“嗯。”陆清歌点点头，也跟着抿了一小口，心情有些好。

低头专心喝了一会儿咖啡，陆清歌才开口：“《千里之外》我听了，很棒的一首歌。”

陆清歌作为一名歌手，能够合作到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确实会很开心。

上一次之所以会帮姜缘转发《兰亭序》，也有喜欢这种风格的歌曲的缘故。

“这首歌确实很棒！”姜缘也肯定地点了点头。

方文山的词，周杰伦的曲，又一首中国风代表作，能不棒吗。

“那我们就开始排练吧。”陆清歌把咖啡放在一旁，笑着说道。

她这一次之所以想跟姜缘合作，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只是不太喜欢跟姜缘形同陌路的感觉。

而且姜缘最近的舞台，确实让她产生了想要参与其中的情绪。

“好，那我们先把歌词一起过一遍。”姜缘听陆清歌主动提起排练，也立马把歌词从背包里拿了出来。

距离第四次公演的时间其实不多。

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姜缘既要准备与陆清歌的合作秀，还有战队表演要准备，排练时间其实非常吃紧。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姜缘跟陆清歌之间倒是很有默契，配合得很好。

陆清歌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临近中午。

一整个早晨，她都正在跟姜缘练习《千里之外》这首歌。

从每一句歌词的咬字，发音，再到和声部分的设计，一个一个细节慢慢捋顺。

这个过程进行的很是融洽，姜缘拥有歌曲相关的记忆，所以在演唱配合方面能提出不少好的建议。

而陆清歌，就唱功而言，确实要超出姜缘太多，在排练过程中，也兼任声乐老师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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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恐怕只能排练到这里了，我下午还有行程得先走了。”见时间差不多，陆清歌开口说道。

“行，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再走？”姜缘客气了一下，他知道陆清歌有行程应该得马上就走。

“也行。”陆清歌一愣，然后点头。

“那我就……诶？”姜缘眨了眨眼，怎么还答应了呢？

于是，半个多小时，姜缘两人点了个外卖，在练习室内的桌前坐下，吃了起来。

跟陆清歌一起相处，之前聊音乐的时候还好，都挺融洽。

吃饭的时候，倒是一下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咀嚼吞咽的声音。

“那什么，我想给你道个歉。”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