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桑,你滴误会了,我滴不是说现在去,而是过两天滴再去,而且这次滴水路不要,就走大路滴干活。”
“为什么?”
“就算鬼不灵滴村民已经转移,不可能一直滴不回去,两天滴时间,我们滴没去扫荡,他们滴放松警惕,继续回去。”
“哪怕八路滴不在,我们滴也可以用村民滴威胁,逼出八路。”
“如果第二次滴去还是什么人都没有,那就证明的确有八路眼线!情报滴泄露,这次滴埋伏不是偶然。”
“还有,不到黄河不死心,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鬼不灵滴……不知道有没有鬼,我说滴是内鬼!蝗军滴内鬼!”
“嗦德死奶~”
龟田被忽悠瘸了,“瓦塔纳白死过姨,不愧是蝗军滴标兵,游击战滴砖家。”
斋藤也觉得有点道理,就是不多。
但不管怎样不可能让龟田和杜编闲着,就算龟田受伤了也得动起来,活动活动对身体有好处。
退一步说,就算再去鬼不灵没抓住八路,起码像杜编说的,可能内部真有问题,没有内鬼,县城也有八路情报员。
而且过几天石田也到了,如果内部有问题,是非常不利于石田的偷梁换柱和潜伏工作的!
“哟西,我滴回去再认真滴思考一下,瓦塔纳白慢用。”
斋藤觉得现在他需要空空脑子,总感觉杜编说了啥,又啥也没说。
至于龟田,瓦塔纳白来了还需要他动脑子么?就连将军和赤本都夸他大大滴聪明,一切都听瓦塔纳白滴就好了。
瓦塔纳白对他能有什么坏心思,是来帮他滴啊。
斋藤一走,龟田原形毕露,更加肆无忌惮,“渡边桑,我滴敬你一杯!多谢指导滴干活,你滴刚才全部看到了,我滴每天都被斋藤欺负,一定要如实滴汇报给将军,你说滴比我说滴更让将军信任!”
“龟田桑,这次我滴过来,将军滴暗中交代,帮你巩固地位滴干活,斋藤滴下课,你滴上课,大佐滴干活!”
“唔?哟西!阿里嘎多渡边桑!”
“啊龟田桑还是不要喝酒了,对伤口滴不好。”
“没关系,一点点滴小伤……唔……”
龟田说着又觉得伤口有些痒,不由得轻轻挠了下,可一挠伤口就疼。
“怎么了?伤口滴疼么?”
“唔不是疼,痒痒滴。”
“痒就对了!”
“纳尼?”
“唔我滴意思是好事情,一定是伤口在愈合了,越痒滴说明神经系统在生长,正常滴医学道理。”
“渡边桑还懂医学?”
“略懂,我滴定县大队部军医,吉泽桑,她滴曾是柳川桑滴学生,医术非常滴精通,我滴听过一些。”
“嗦德死奶,对了,听说柳川桑之前被武工队滴击毙了?”
“是啊,唉,真是太可惜了,大日笨地锅滴损失,大大滴损失!”
杜编一副悲痛的模样,替柳川哀悼了零点一秒。
“瓦塔纳白不要伤心了,柳川桑滴牺牲,也激发了你滴成长,还有松井桑,不提他们了,我们滴以后团结、学习。”
“哈衣。”
龟田想起来以前受伤,伤口快要愈合,结疤时也有些痒,也就认为杜编是懂医学的。
就是没想到这次愈合的这么快,看来华夏的白药真是死过姨!
但他似乎忘了,伤口痒不一定是在愈合,也有可能是……感染!
“饭菜来咯~”
“渡边太君,这是我们这的特色,特产,您一定要尝尝。”
“八嘎!”
看到佟掌柜上来的特产,龟田勃然大怒,“你滴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