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山用力地拍了拍霍清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小子啊,怕不是因为憋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吧!哦,对了,凌菲的姐姐是今天结婚,对吧?”
“是啊,凌家今天没有摆酒席,我陪着凌菲一同去陈家参加喜宴。”
霍清宴点了点头,接着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那位岳母大人可真是偏心至极!为了撑场面,竟然不惜重金给凌悦买了手表不说,还额外添置了一台缝纫机。
真不知道她用的到底是谁的彩礼钱买来的这些东西?”话音刚落,他便发出了一声充满鄙夷与不屑的冷笑。
“机关单位虽然工资不算高,但以凌家夫妇的收入水平,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些积蓄的。
他们给大女儿置办了手表和缝纫机,如果不给小女儿同样的待遇,难免会遭到旁人的指指点点。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依我看,真正感到难过的恐怕是凌菲。
咱们家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他们给不给凌菲买缝纫机,你要不要去给凌菲施加压力。”
他怎么可能给凌菲施加压力,要是她真的没有嫁妆就没有,大不了家里缺什么以后自己去置办。
如果凌家真的如此厚此薄彼地对待凌菲,那么日后他们前往凌家赠送礼物时,只需敷衍了事即可。
毕竟,对于不懂得珍惜和尊重他人的人,实在无需投入过多情感与精力。
"爸,如果您和妈妈一直这样偏袒凌菲,那作为你们的儿子,我心中也会非常难过啊。"
霍君山一脸不满地上前踢了霍清宴一脚,"臭小子!难道说我们夫妻俩还会偏心不成?大家都常言次子往往得不到重视,但咱家可不是这样。
你们三兄弟当中,就属你陪伴在我们身旁的时间最久。
你大哥小时候由你爷爷奶奶悉心照料居多,而你弟呢,则像个野孩子一样被放养着,曾经还跟着你爷爷生活过一段时间。
近两年来,更是托你哥哥代为照管。现在你居然指责我们偏心,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究竟偏向了谁?"
面对父亲的质问,霍清宴不禁感到一阵尴尬,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的父母的确没有太过于偏心谁,要说这个家谁最偏心,那肯定非爷爷莫属,爷爷最喜欢大哥,大哥在哪他就住哪,为了大哥他可以拉下脸面去求人。
第二天,霍君山给霍清辞打了电话过去,让他请假把霍清欢送回来,因为他们学校已经复课了。
霍清辞收到消息立马请了十来天假,把霍清欢送回京市,先让他上四年级,这样九月一号就可以读五年级了,明年十三岁刚好读初一。
5月8日,霍清欢和霍清辞坐了几天火车终于回到家,霍礼得知大孙子今天到,一早就来到儿子家,到了晚上八点才见到满脸疲惫的两个孙子。
萧雅见两个儿子风尘仆仆归来,赶忙过来提行李。
“清辞,欢欢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还没吃晚饭吧?”
霍清辞点了点头,“嗯,还没吃晚饭。爷爷,您来了。”
霍礼对着霍清辞说:“你爸说你今天可能会到,我就过来看看。清辞,你这次回来有带宁宁的照片吧?”
霍清欢插话道:“爷爷,照片在我书包里。”
霍礼看着眼前又高了不少的小孙子,笑眯眯感叹道:“清欢啊,这还没有一年你又长了不少啊!”
“爷爷,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霍君山看着接近两年不见的小儿子,问道:“你咋变得那么黑了,海岛的太太阳真的那么大吗?”
“爸,我身上皮肤又不黑,只是脸蛋和手臂黑了一点,以后养养就能白回来。”
霍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