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并不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升了官,县丞虽然怎么说都是个正八品,但是是哪里的县丞?萧景琰并没有说,只是说当了个县丞,对下一段河道进行整理。
张宗珲跑了萧景琰身边,他问萧景琰
“监察御史皇七子殿下!你为什么随随便便对宿州的官吏进行任命?你没有宿州方面的许可,怎么可以这么做啊?”
萧景琰问
“你是问我吗?好,那我告诉你,你好些个日子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去见高子宜了?盱眙可是离宿州有四百多里远!等我还得找你张大人来进行任命,黄花菜都凉了!再说,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到时候,要么咱们把今天的事情说到朝廷去?光是你十几天不在宿州,朝廷就有理由弹劾你!”
张宗珲这下子愣了愣,自己“旷工”十几天不说,现在还被萧景琰抓住小辫子了。
萧景琰道
“笑话!你堂堂一个上州刺史,从三品大员,自己十几天不来治河,现在还来跟我说这么多?你看看现在河道的情况,谁不知道遍地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啊?我也是为你好,你真的想把一个上州变成下州吗?”
张宗珲不知道怎么和萧景琰拗口了,萧景琰说话,真是字字入骨,说的确实没错。
“我...我...”
萧景琰又说
“别我啦!你给我五万贯军饷和两万石粮食,我拿来布施给百姓,到时候我把账单报给你。一定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张宗珲不想给萧景琰这么多的钱粮,推脱道
“我...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粮啊?”
萧景琰又说
“朝廷拨款给地方,就宿州和盱眙最多,盱眙军每年二十万贯,宿州治河更是七八十万贯,朝廷拿三分之一的钱都拿来搞漕运了,你这一块最多,怎么会没有?”
张宗珲
“可是,漕运运不了粮食,那么只能靠陆路运粮了,陆路运粮经费本来就高,漕运没法疏通,剩下来的经费不就都拿去用作陆路运输了吗?”
萧景琰问
“陆路运输?你以为我不知道陆路运输进入汴京有多少粮食吗?笑话,就你宿州这边经过的十几万石粮食,就能把这么多的漕运经费给花光了?你要是不给,我就把你十几天不在宿州的事情告诉给朝廷,这是你自己犯的错啊!”
张宗珲急忙说
“阿好。我给,我给,我给就是了。”
娄仁重来到了义乌,这里新开了一处铁矿,但是铁矿工人们却集中起来,扛着锄头准备打架。
“妈的,你们给不给我们工钱!”
“我娘滴水不进,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尽孝道?你们快给工钱!”
“狗娘养的!老子给你们白干了三个月!再不给,老子就打你们!”
娄仁重坐在一处山坡上,瞅着这铁矿的脉络,一看便知这是个黑铁矿,看场子的连个正规军的盔甲都没有,显然是双刹帮的铁矿。
这些地主的属下不领情,他们集中了几十个人,抓着棍棒还有简易的武器,说
“再不回去,老子杀了你们!”
这些义乌矿工大怒起来,旋即开始和这些看场子的家丁打起架来,矿工人比较少,只有十几人,而这些地主的家奴人多了个几倍,娄仁重见比较壮的那几个打的狠,自己也是一阵风急火燎,手痒痒很想打架,便是走下山坡,从一边地上随手抓起一杆枯树枝走进人群中,见一个打一个。
娄仁重暴怒道
“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来给弟兄们替天行道来啦!”
十几个家丁来到娄仁重跟前想打他,可是娄仁重怎是吃素的料?他更加兴奋,先是一脚踹飞一个家丁,随即抢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