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亲王说不必相送,但是他毕竟是和亲王,怎么能不送呢。
和亲王离开之后,水大人自然知道和亲王此番何意。
毕竟和亲王和年雪里的那些事,还有年雪里和水大人的事,也是心知肚明的事。
和亲王此番前来意思是告诉水大人,佳人在哪里,和亲王人就在哪里。
若还要有些其他意思,便是警告吧。来自和亲王护短的警告。
和亲王此次离京至少也要半年时间,才能回来。
而且按照皇后的吩咐,即便回来了也不能回京城。
也只能在京城周边的城市销声匿迹地待着,暗中观察京城动向。
若是如此,李琉阳便会一个人在和亲王府中待着。
李琉阳的动向虽然可以吩咐让人盯着,可是传来传去也是个麻烦事。
再说了,派人盯着。这负责盯着的人目的与和亲王的目的截然不同。
负责盯着的人的目的是什么?是上面又吩咐,目的是为了对上面有个交代。至于能不能得到上面吩咐的人说想要的结果,这就不好说了。
毕竟这上面的人有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目的告诉这个负责盯着的吗?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说清楚,说明白了吗。
在来,便是盯着这个人实际操作问题了。
有标准操作流程可以控制他的行动吗,有依据可以衡量此人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按照上面的要求来做的吗?
和亲王与龚亲可能不太清楚上面是现代管理。
可是蔡瞭瞭却清楚得很。
而这些也算是管理中,最最初级的入门吧。
虽然李琉阳向皇后交代了一部分事情,但是这或许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吧。
所以经过商量,和亲王与龚亲决定此去训州,带着李琉阳一同前去。
这日晚上和亲王去李琉阳的房间敲门。
李琉阳开了门,和亲王一副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公主,打麻将怎么样?”
公主一听,原本还挺高兴的。
下一秒又一副苦大仇深,一副怀疑的表情说道,“和谁?王爷还有龚大人吗!”
“这是自然。这王府了除了咱们三个还有谁呢!”和亲王这个表情简直就是一地痞流氓,痞得很。
“不去。”李琉阳一脸委屈,果断了决绝了。
“为什么?”和亲王倒还惊讶了。
“王爷和龚大人可是一伙的,你们两才是一家人。反正就是我一个输银子,我才不去呢。”李琉阳噘着嘴说道。
“怎么会呢?”
“只要龚大人放炮,您就不胡,然后自摸。感觉我就像个第三者一样,看着你们在那里眉来眼去。最后还要我掏银子,我才不干呢!上次都上过一次当了,我又不是傻子,这次还看着你们眉来眼去。”李琉阳这个时候倒是不傻。
“这样。咱们这次就不在王府里打麻将了。咱们去城外打麻将。我也不想和龚大人打麻将,赢了还要上交,不划算。”和亲王倒也还诉起苦来。
“这倒是可以。现在吗?”李琉阳一下子精神又旺了起来。
“去城外的话,现在肯定不行。明天用过午膳之后,咱们就去。咱们让龚亲龚大人给咱们赶马车。”和亲王说这话之前,可问过龚亲大人。
确定龚大人会替你们俩赶马车。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李琉阳这语气,如同死人又还魂一般。
李琉阳果真还是很好骗。
就这么高高兴兴,带着银子上了贼船。
次日中午,三人用过午膳,坐着马车出了城。
孤男寡女怎么能共处一室,所以这马车里只能坐着李琉阳。
和亲王与龚亲一同驾着马车出城。
上了马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