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人唤他“姑爷”,必然是识得他的,而他不过是顶着梅清河的脸罢了,这张以假乱真的脸甚至不是一张面具,而只是颜料和高超的化妆手法。 “姑爷又怎会在这里?”那人反问道,“就算是客,非常时期姑爷不也该在前面帮忙吗?” “幸亏我不在前面。”纪恕看着他的眼睛,“不然怎会抓到你?你说,该庆幸还是遗憾?” 那人瞬间红了眼睛,“庆幸还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