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成全任杰同志和严胜彩!”
“胜男啊,你再考虑考虑,这退婚对男人还好说,对女孩子的名声可……”任母尽量让自己言语恳切。
任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父打断了,“别再说了,本就是任杰对不起胜男,我们还有什么脸面什么立场让她委曲求全?”
任母知道这件事本就是他们理亏,再看着任父满脸的愧色,也不好再说什么。
“老严!也是任杰和任家愧对胜男,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任父说着就给严宝山辉鞠了一躬。
严宝山赶紧往旁边侧了侧身子,没受任父的礼,“算了,是孩子们没缘分!”
凃月辉的脸色很臭,她觉得严宝山碍于交情,没给严胜男讨公道,难道她女儿的委屈就白受了吗?
之前任家来提亲的时候,她就不怎么看不上任杰。
虽说任杰也是军人,但跟严胜男这种战斗出身的军人不同,后勤类的军种前途有限。
任杰在文工团工作,说得好听是搞文艺工作的,说的不好听跟卖笑也没啥区别。
可是严宝山跟她说,严胜男是当男孩子养大的,性格难免比较强硬,如果再找个性格刚硬的男人,强对强硬扛硬,日子恐怕过不好。
凃月辉想想也对,与其每天谁也不让谁搞得鸡飞狗跳,还不如找个条件弱点的,就算是打也打不过严胜男,这样严胜男也不会吃亏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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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任杰这个她一眼都看不上的弱鸡,居然还敢伙同严胜彩干做出这样的恶心事儿!
严宝山和凃月辉支持严胜男的想法,任父任母自知理亏也不好再继续劝下去。
解除婚约的事情达成了共识,最高兴的莫过于任杰和严胜彩了。
他们两的猪头脸,不约而同地浮起了笑意,笑的时候扯动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尽欢觉得他们二人现在的心情,估计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吧。
任父本来面子上就不好看,再看到任杰眉来眼去没羞没臊的样子,就更气的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又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爸——”任杰捂住脸颊委屈地喊道。
他觉得他挨的这巴掌实在是太憋屈,事情明明就在往好的方向上发展,老头子怎么又起了邪火?
任母抚着任父气得剧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劝道:
“老任消消气!当心血压升高!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再把身体气坏了,实在不值得!”
任杰刚被打只是委屈,听到一向疼爱他的任母这么说话,不由得觉得气短,“妈……”
“你别叫我妈,我可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儿子!”任母冷哼道。
别看任父打起任杰耳光啪啪作响,但任杰是怕任母多过任父的。
任母不仅把着任家的财政大权,连家里的重大决策,任父很多时候都要服从任母的意见。
任杰想跟严胜彩结婚,就必须得到任母的同意。
不然任母断了他的经济支援,就凭他的工资,抹平他一个人的开销都够呛。
还想跟严胜彩结婚,还要养家糊口,那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