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嗓子,想哭等会儿再继续哭!”尽欢把自己没动过的水杯递给她。
胡君澜听了这话,反倒是不好意思再哭下去了。
尽欢抓过胡君澜的脚踝,查看她脚底的伤口,幸好只是划了两个小口子,伤口里并没有瓷杯碎片和粉末扎进去。
简单用碘伏消了下毒,连伤药都不用上,直接用纱布包上缠好就成。
胡君澜看尽欢安静地低头给她理伤,更加觉得很不好意思。
尽欢千里迢迢来看她,连旧都来不及叙,就被她抱着哭了一通,接着还要给她处理伤口。
胡君澜沙哑着嗓子,小声问道:“尽欢,你最近不是在家忙着义诊吗?怎么突然来沪江了?”
“大小姐,不是你发电报让我来参加婚礼吗?”尽欢利索在胡君澜的脚背上的纱布打了个蝴蝶结。
胡君澜拧着眉头,“发电报?我没给你发电报啊!本来半个月前想给你寄信来着,结果信还来不及寄,我就出了一堆事儿!”
“不是你给发的电报?那是谁在造谣?”尽欢秀眉微蹙问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胡君澜嘲讽一笑,“不管电报是谁给你发的,也不算是造谣吧!我是要结婚,不过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
“不想这么早结婚,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才刚满了十八,再等几年都算是正常的,有什么好急的?”尽欢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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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君澜沙哑的嗓子带着哭音,“反正嫁的都不是我想要嫁的人,早嫁晚嫁都是嫁,也没有区别!”
“为什么啊?你跟岳班长不是感情很好吗?难道是他变心了吗?”尽欢低声问道。
胡君澜嘴角勾起一丝惨淡的苦笑,豆粒大小的泪珠在红红的眼眶里滚来滚去。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笑就别笑,我看着难受!”尽欢用手抹掉胡君澜腮边的眼泪,定定地看着胡君澜说道:
“就算是岳卫国变心也没啥,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折腾你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儿?”
胡君澜轻轻摇了摇闷疼的脑袋,“要说卫国哥哥看上了别的女孩子,说不定我不会这么难受!”
“不是变心?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两边家里的关系不错,对你们俩的关系一直是乐见其成的,总不至于是家长临时变卦了吧?”尽欢刚放松眉头又皱在一起。
胡君澜用双手捂着脸痛苦说道:“卫国哥哥被人暗中设计了,不得不娶别的女人!”
“设计?到了哪种地步?”
尽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里,岳卫国性子成熟稳重,心机城府也不缺,怎么会被人轻易设计?
就算是不小心被人套路,明知道对方居心不良,难道岳卫国轻易就那么从了?
哪怕是岳卫国从了,岳家也不见得乐意吧?
胡、岳两家早就结盟的趋势,虽然胡君澜和岳卫国还没结婚,但两家这些年的联系越来越深。
盘根纠结在一起权利同盟,显然比儿女私情要难分解得多。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