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多了。
从他单位到首都,也就三个小时车程,他想要见尽欢,也容易很多。
见面次数多了,就算一时半会儿突破不了关系,至少在尽欢那里存在感也少不了。
关于培训的讨论告一段落,尽欢去堂屋收拾了一些年货,准备连同信件一起送到牛棚。
贺重九自发拎起桌上的东西,和尽欢一起出门。
葛多慈看了家书后满脸笑容,尽欢也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葛多慈没说,但尽欢知道她心里很忧虑,不仅怕齐寅桐的平反出岔子,又担心齐寅桐一个人在首都没人照顾。
“师娘,你这么高兴,师父给你写了啥甜言蜜语?”尽欢揶揄了一句。
葛多慈用信封拍尽欢的头,“去!你这个臭丫头,啥话都敢往外说,没大没小!”
“我看不是我没大没小,是根本就是我说中了嘛~”尽欢嘿嘿一笑。
葛多慈这下子更窘了,老脸一红,捞起桌上刚送来的粽子,作势就要砸。
“死丫头,越说越不像话了!信不信我真抽你!”
“您就算舍得抽我,估计也舍不得抽信使啊,”尽欢表情戏谑地说道:“您回信回啥甜言蜜语都行,怎么肉麻怎么来,我保证安全送到我师父手上。”
“亲自送到你师父手上?你要去京城?”除此之外,葛多慈也想不到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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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信上没跟你说吗?我三月份要进京参加医学培训?”
“没有,你师父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跟我说一声!”葛多慈语气带着埋怨。
她觉得尽欢的语言天分极高,本来她有很多东西想教尽欢,立案年后的教学计划都想好了。
没想到器寅桐一声不响,就要把尽欢给安排走了,她一腔教学热情就此泡汤。
尽欢凑到葛多慈的耳旁小声说道:“哪是我师父不说,我看是他忙着跟你写贴心话,不想在我身上浪费笔墨。”
“你,你这个臭丫头,咋就这么口无遮拦?”葛多慈红着脸拍尽欢一巴掌,“要被人听见,我跟你师父还见不见人了?”
尽欢笑嘻嘻地辩解,“您跟我师父都是留过洋的人,咋还这么害羞,我看那些外文小说,语言对话只有那么热情外放了。”
“留洋怎么了?就一定要学外国人那么奔放?”葛多慈瞪了尽欢一样,“你这孩子也不看看现在这氛围,说错一句话就是万劫不复,低调做人懂不懂?”
“懂!我当鸿雁,让您直抒胸臆诉衷肠的机会不多,您可要好好把握哟!”尽欢冲葛多慈挑眉。
葛多慈终于把手里的粽子扔出去,“你这个臭丫头,越说越不像话!”
粽子被尽欢接住,抛回了桌子上,然后撒腿就跑。
她冲正在屋里,和崔英广、方守望聊天的贺重九大喊一声,“重九哥,我先回去了哈!”
再待下去,难保她不会被惹毛的葛多慈,用粽子砸得满头包。
贺重九看尽欢满院子已经跑出了院门,就跟崔英广提出告辞,追着尽欢出了牛棚。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