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是阵师的原因,阵师布阵本就极为耗费精气神。比如天命巅峰境界的阵师,虽然能够布置出这一境界的最强阵法,但之后也会精疲力尽的。但是我不一样,只要在中间休息片刻,便能够继续布置。像是一般阵师对敌时候将自己最强阵法布置而出,背水一战的局面换做是我根本就不必担心。往往是对方还没能将前一个阵法攻破,我就已经能够将第二个阵法布置而出了。”
诸葛尘了然的点了点头,但也同时觉得真要是被自己遇到了这样的阵师的话便一定会非常棘手。光是想想源源不尽的大阵堆叠,他就有些犯愁。
“那么昨天?”诸葛尘继续问道。
起初曾真镇还在耐心解释道:“毕竟境界都被压制到那么低了,又是极其偏向防御的阵法,再加上与先前与巨蟒以伤换伤的缘故。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能够抵挡住那么长的时间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等他抬起头来,看到诸葛尘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那一袭白衣给耍了,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朱江水你竟然敢耍老子!老子辛辛苦苦差点将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朋友的?”
“昨天说好了请你喝酒的,现在就给你。”诸葛尘豪气干云的从自己的芥子中取出几大坛酒来,开口说道:“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仙酿,但都是我这些年去往各处品尝千百种酒后觉得滋味最好的。你大可以挨个尝尝,喜欢那种的话我就多给你几坛带回去,反正我这里还多的是。”
曾真镇并未着急去喝酒,而是开口说道:“我觉得朱江水你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放心这绝对不是什么奉承话,虽然我的嘴闲不住,但要想违心说什么也是不可能的。咱们两人在这里相遇,绝不是巧合,等到出去之后咱俩共同闯荡江湖,像是那些早就已经名声在外的年轻修行人说实话我早就已经看不过眼了。有真才实学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浑噩度日的酒囊反袋,他们要是能懂得什么叫做修行才是怪事。我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你我联手,再将他们一一击败,便能够轻松问鼎天上天。什么皇城子、诸葛尘之流,也只能成为咱们的垫脚石!皇城子我见过一面,瞧着就不是什么纯善之人,给你我提鞋都不配。至于那个狗屁神王更是一桩笑料,都是自斩去往咱们脚底下那座天下的人了,就更谈不上什么威胁了。”
“你倒是想的好。”诸葛尘笑眯眯的说道:“可我就是诸葛尘。”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天上天将自己的真正姓名告知,对方既然都能够以诚相待,摆明了是要与自己做真正朋友的,自己若是还要可以隐瞒的话,等有朝一日被对方偶然知道了,恐怕朋友就没得做了。单单是欺骗二字,从古至今都不知道粉碎了多少固若金汤的友谊。说来也可笑,天道难断的事物,竟然会败在互相猜忌当中。
“来让我尝尝,到底能不能算得上是滋味独特的好酒。”起初曾真镇并没有反应过来,大咧咧的应和一声,便端起酒坛痛快的饮起酒来。但他的手臂却突然停在了空中,整个酒坛挡住了他的脸:“等等,你说什么?你就是那个诸葛尘……那个曾经风头无两的诸葛神王?”
诸葛尘压下已经涌上心头的怒火,轻轻点了点头,静待下文。
曾真镇一时语塞,他自然是清楚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将诸葛尘贬低的一文不值。要是皇城子都不配提鞋的话,那白衣就是路旁野狗,光是瞧上一眼都觉得瞎了眼。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曾真镇咽了一口唾沫解释道:“可你怎么会是诸葛尘呢,你不是还在那昨天下吗?”
诸葛尘小口含了一口酒在嘴中,等咽下后静静感受着喉咙的火辣。看着诸葛尘的默不作声,犹如热锅上蚂蚁的曾真镇自然是急得不行。恨不得撬开眼前的白衣的嘴,让他把事情原本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而诸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