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殿怎么不出手救我?”
祈惊阙身体一俯,双手撑着,凑近我,属于他身上淡淡血腥味的冷香,钻入我的鼻尖。
这一瞬间,我的眼眶酸涩,不自觉的红了眼,仿佛有万般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出口。
祈惊阙慌了,手一移,覆盖着我的眼“别哭。”
我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使劲的憋着眼泪“我没有哭,祈惊阙,眼泪没有用,弱者才会哭。”
说着我停顿了一下,“祈惊阙,你笑,你大声的笑,本应该嘲笑我的你,为什么我在你的言语之中,听到一丝笨拙的哄?”
祈惊阙没有笑,覆盖在我眼睛的手,猛然收回一拳砸在床上,浑身煞气如杀神一般,“笑?蠢得无可救药的是你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笑?”
“哄?蠢得无可救药的人有什么好哄?我为什么要哄?在我的信念里,只有生和死,没有哄。”
床被他砸了一个窟窿,他的手背也被砸得血淋淋的。
我扯了嘴角,慢慢的趴在床上,努力的让自己笑“你说的没错,是我想岔了。”
蠢得无可救药的是我,我要亲手血刃赫连决,姜媚儿,我就应该承受自己亲手布布局所带来的后果。
我早就知道各宫都有他的人,只要我吆喝一声,他的人就会跳出来救我,是我自己没有吆喝。
我一心一意的只想把赫连决从天上拽到地狱,告诉他,我能把他捧上天,就能把他拽下来。
我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我捧他的时候他是皇子,我是一品军侯的女儿,现在他是皇上,我是一个毫无身份的宫女。
祈惊阙没管自己的手,把药粉撒在我身上,他的药有奇效,赤辣辣的伤口疼痛疼痛在收缩,慢慢地便不疼了。
他给我上完药之后,拿了一件干净的宫装扔在了我身上,背对着我掐着腰,浑身散发着中年不化的积雪般的寒冷刺骨。
我套着宫装,穿e12f0edf好下了床,来到他的身侧,伸手拽过他受伤的手。
他神经绷紧,站而未动,侧头睨着我,幽深的眼眸嗜血“太后生辰,你在酝酿什么?”
我转身去,拿过没有用完的药粉,撒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手被伤口凝固,不再流血“不是我在酝酿什么,是太后。”
祈惊阙冷漠的把手一抽,俯下身子凑近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嘴角,“你没有好处?你会迫不及待的回宫,给太后凑银子?不择手段,精于算计,才是你,姜酒,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宝,让你把军号令都压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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