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冬月的雪一样。
“你变成我了?”绝美的女子用她漂亮现场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描绘着我的脸颊,我跟她就像照镜子一样“你终于变成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个雪山是属于你了。”
“雪山里的圣殿也属于你了,我很开心,我们两个终于一样了,你开不开心啊?”
绝美女子的话语,充斥着荒凉。
我没有感觉到她开心,我甚至感觉到她仿佛交代遗言一般,似交代完了她就活不了了一样。
“我不开心,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忍着她给我带来的寒凉说道“开心的是你,不是我。”
绝美的女子荡起了最美丽的笑容,我想是一个男人都会沉迷在她的笑容之中,而无法自拔。
她真是太美了。
她的美是又冷又美,高高在上的让人不忍亵渎,甚至还让人心生虔诚,这样的女子,在天下传闻中没有。
难道她是南疆的大祭司?
可没有听说南疆的大祭司是一个女子,更加没有听说南疆的大祭司是一个漂亮的女子,从古到今南疆的大祭司都没有暴露性别出来。
“不,开心的是你。”绝美的女子摸着我脸的手移到了我的胸口,按在我跳动的心房上“你变成了我,你就拥有了我的一切,你就是南疆最尊贵的女子,南疆的大祭司。”
我的心在她手底下跳动如雷,“你是南疆的大祭司,你爱上了谁,为什么会远走雪山圣域?”
“为什么?”绝美的女子像在反问我,又像在反问自己,“情爱的滋味,令人茶饭不思,辗转反侧,见不到他,度日如年。”
“他是谁?你爱的人是谁?”我伸出手,绝美的女子能触碰到我,而我触碰不了她,她就像一个虚空一样,我的手从她的身体上穿过。
她明明能触碰到我,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可是我却触碰不了她,她就像我的一个幻境,埋藏在我脑子里的记忆。
这个记忆像水,被人堵住,现在堵住的阻碍,慢慢的破解,记忆便缓慢地涌现,涌现了折磨我,让我分不清,我到底是谁?
“他是谁?”绝美女子反手握住了我的手,露出一抹能融化雪山的笑“他是惊阙,惊了雪山圣域的祈惊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