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流血,就像长在他手上的一样,可是我知道,就算断掌的手,也不会有一道血痕,这道疤痕看着更像一道禁锢,一道禁术。 “殿下。”司宴席把手往我面前递了点。 我对别人的慈悲有好感,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把手悄然的放在了他的手上,骤然之间,不属于我的生命力,从他的手上传了过来。 我眼中颜色大骇,忙不迭的要抽手,他干燥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挣脱,满脸慈悲的说道“殿下预见苍生生灵涂炭,我预见了殿下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