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念叨着,若不是芸莞提起,他都忘记此事了。
“哪里念念不忘了?只不过想起了危急时刻那马儿曾助我一臂之力罢了。”芸莞随口一说,不想泽枫霖太当真,万一再要求神翊烁将那马儿弄回帝都可如何是好?骏马本就应驰骋草原,何苦剥夺其自由,使其局限于一方小天地寂寞难耐。
“说实话,徒儿我正是被师父那时的英勇所折服呢,谁能想到娇弱女子竟那般果敢。”泽枫霖赞叹不已。
“我何时娇弱了?再说我当时不是为了救宥宸嘛,想都没想就御马疾行了。”芸莞最担心宥宸的安危。
“我懂,就跟我替师父挡石块一样,都出于本能。”泽枫霖会心一笑。
“霖子,忍着点,我现在给你上药。”芸莞帮泽枫霖热敷完毕,准备涂上好用的神药。
“没事,来吧!”泽枫霖没忍住还是疼地叫出了声,“啊~”
“啊~”慕容靖宇推门而入,正巧撞见了芸莞与泽枫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人大眼瞪小眼,尴尬肆意~
“靖哥哥,你怎么来了?”芸莞不知慕容靖宇来府上有何事。
“姐夫,我受伤了~”泽枫霖怕慕容靖宇误会,一边匆忙地解释着一边整理着衣衫,“我师父给我上药呢,可疼死我了,哎~”
“好端端地,怎么受伤了?”慕容靖宇知道神翊烁无法赶回帝都,所以才来问问芸莞需不需要与他一同参加太子婚事。
“刚刚不小心撞的,没事。”泽枫霖怕自己多言再说错话,若此刻他换成慕容靖宇的角色,也定会有所误会的。
“靖哥哥有何事?”芸莞才半月没见到慕容靖宇,竟觉得他消瘦了不少,就连鬓角都生出了几根白发。
“是晗儿派我来给你和宸儿送点吃食,她才知道你买了宅院,可是她现在行动不便,不方便来府上拜访。”慕容靖宇客气地很,他今日来确实是受神翊晗所托。
“多谢长公主惦念,费心了。”芸莞许久不曾见过神翊晗,细细算来其再有两个多月就要做娘亲了。
旧情负,已私欲,挂念往事人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