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某杀贼!
让开!让开!
杀贼!杀贼!
三色战旗之下的骑兵也跟着纷纷大喊,惊醒了数千在道路上奔走哭嚎的百姓。这些百姓纷纷抬头而望,才发现远处的三色战旗奔到了近前,惊愕之下不由得便是往道路两边而走,让开了中间,即便是精疲力尽的老弱,也尽可能的往两边挪动,若是真的走不了,便是扑倒在地,哪怕是被自家军马踏死,也好过给賨氐之人如犬羊一般的沿途宰杀!
战马喷着响鼻,迈开四蹄,从人群之中让开的道路疾驰而过,而在大队百姓后面的那些賨人氐人,也开始大呼小叫着搭上了弓箭,不管不顾的朝着严颜等人射来!
这些賨人氐人,就像是山野当中的豺狗,看见弱小的便是一拥而上的欺凌,然后血淋淋的高声叫闹着,便是自以为强大和武勇,似乎天地间一切都可以踩踏在脚下,但是当賨人和氐人在真正面临严颜的冲杀的时候,这些賨人和氐人才发现,其实他们的武力根本不足以抵挡眼前的悍勇之师!
不管是魏延,还是严颜,对于賨人氐人而言,都是梦魇!
賨人氐人弯弓而射,但是并没有稍微阻碍一点严颜等人奔驰的速度,只见严颜怒吼一声,雪白的须发皆张,如同雄狮一般,直扑进了賨人氐人的队列之中!
{();} (ex){} 人马碰撞之声大作,兵刃入肉之声四下响起。一时间响彻阆中县前的,就是这些如豺狗一般的賨人氐人的惨叫之声!
闪耀着寒芒的兵刃挥动,百炼的战刀此起彼伏的挥动着劈砍着,在当下大汉几近于最精良的兵器战甲的加持下,又有长期训练的战斗技巧,再加上这么多年一汉顶五胡的气势,这些氐人賨人毫无抗手能力,或者身上喷溅出一道道的血雾,绽放出一朵朵的血花,亦或是干脆头颅起飞,残臂脱离,然后就像是下饺子一般,扑通通一个个的跌落。
西凉战马原本就比川中马要高大,而且性格也更加的暴躁,马背上的骠骑骑兵挥舞着战刀,胯下的西凉战马也毫不客气的张嘴就咬,看见挡路的川中马不仅是直接撞,甚至还会用脚踹……
严颜冲杀在最前方,长刀左右盘旋,上下纷飞,每一次寒光闪动,便是一名敌手落马,随着严颜不断的往前奔杀,跟在严颜身后的骠骑人马也一同狂飙,势如破竹一般直接将拦挡在前面的賨人氐人的骑兵直接捅破,打了一个对穿!
而在道路两侧的那些逃亡百姓,近乎于呆滞的看着严颜等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这些原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賨人氐人打得落花流水,脑袋当中就像是有什么禁锢的东西破裂了一样,愣在了当场。
从刘焉的时候开始,不,比刘焉还要更早的时候,在川蜀当中掌权的,不管是官吏也好,士族乡绅也罢,都给这些川中的百姓灌输着一个理念,就是老老实实干活,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生下来就是贱命,长大了就是贱民!
当这些百姓被賨人氐人追杀的时候,难道没有怨恨,没有痛苦么?
有,都有,但是这些百姓不知道怎么反抗,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反抗过,也没有任何人支持他们反抗过,甚至他们企图反抗的那一小部分人,在反抗之后还被出卖,被同样属于百姓的人出卖,然后全家上下死得更惨!
所以这些川中的百姓习惯了不反抗……
直至现在。
马背上的骠骑骑兵狂吼着:揍死这些哈怂!
捅后沟子切!
西凉籍贯的骑兵哈哈笑着,喊着让川中人有些迷茫的口号。
这些逃亡的川中百姓猛然间才发现,这些似乎杀人不眨眼的賨人氐人,居然也会被打得屁滚尿流,也在惨叫,也在哀嚎,也在泪流满面的哭喊!
一名賨人骑兵跌落在马下,半天爬不起来,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