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名声瞎搞,然后劣币驱逐良币之下,将有才能的人赶下去了,再往后便是有才能的人也开始不择手段起来,上上下下都开始不讲规矩只讲作秀了,谁更能作秀,谁就能当更大的官,才能都用在作秀上,还有什么心思去用在百姓身上?就像是当街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布置彩排安排人员,准时准点的迎接上官检查,上官检查完了,前脚刚走后脚又是物品清空,迅速撤离,这种执行效率,这种执行机构,难道会比什么c,什么k差多少?配合检查的人员可以装清洁工,装售货员,装顾客,装社区人员,装什么就像什么,难道不比006,008更精锐?想想看全国上下多少机构在做秀,又有多少人员参与其中?所以,很多问题其实都有前置条件的,不谈妥前置条件是什么,就无法确定某个问题的标准在哪里,而只有忠孝这个问题,是针对于每一个人的,不管是独居,还是当官,不管是在秦国还是在大汉,人生下来,正常都有父母,所以必然牵扯到孝,而只要这个人和外界有接触,那么肯定就有忠的延伸……最终郑玄和司马徽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想要简单的去阐述,去厘清一些旁支的问题,其实根本不可能,只会越争越乱。但所有的一切社会问题,大体上可以是归于忠和孝的概念,一个是对外的,一个是对内的,一个是人在社会当中的态度,一个是人在家庭当中的标准。所谓尽力和尽责,其实意思差不太多,但是责是无法推脱的,也就是每个人生下来就必须要有的,而力么,相对来说就活泛了一些。虽然说后世的人类属性的划分更具备科学性质,但是对于大汉当下的人来说,一个清晰的,简单易懂的概念,显然会比后世的人类社会属性的条条款款更让百姓容易接受。随着忠孝的最终确定下来,青龙寺之内也随之掀起了研讨争论的热潮。暂且不论青龙寺里面的后续引发的争论,当下对于引发争论的郑玄和司马徽来说,却面临着他们人生的一个重大的考验。生死的考验。郑玄被送进了百医馆。虽然说及时灌下了一些汤药,并且进行了针灸处理,但是病症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显得越发的严重起来。华佗,太仓淳于,张云等人联合坐诊,都是脸色凝重。相比较郑玄而言,司马徽就好多了。老人原本就是如此,上下年岁差一年,就像是天和地的区别。早一年或许还能挑着担子赶集,次一年就腰酸腿疼走不了几里路,再过一年或许就只能在家里面待着出门都难……司马徽虽然没有像是郑玄那么的严重,但是一场大病是少不了的,不过有百医馆的医师照料,康复还是没有什么问题。有危险的是郑玄,他年龄更大,身体更差。根据国渊的描述,其实在争辩之前,郑玄已经有了一些中风的症状,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在这一次激烈的争论之后,这些症状加剧了。华佗和太仓虽然说当场及时进行了抢救,但是并不能完全解决郑玄年老而到来的血管老化和栓塞的问题,再加上之前争论情绪激昂,争论结束的时候骤然的放松,一起一落之下,郑玄就出大问题了。若是一般的老人,在大汉当下的医疗条件之下,基本上就是放弃了,可问题是郑玄不是一般的老人。而且郑玄和司马徽才刚刚提出忠孝的概念,需要,也是必须坐镇青龙寺,将这个概念确定下来,然后推广开去。若是郑玄就这样故去,即便是有司马懿的背书,也必然会有很多山东的键盘侠会跳出来挑刺,表示这只是司马徽的一面之词。司马家族和骠骑都已经像是穿一条裤子了,还能讲什么好的?同时司马徽也没有郑玄的群众基础,或者叫做认知度,毕竟郑玄之前在冀州幽州一带,有不少的弟子,记名弟子,旁听弟子等等,所以郑玄能说一句话,在冀州幽州一带,可能比司马徽说一百句都顶用。毕竟之前司马徽的主要战场,是在河内和荆州。因此,不管是站在人道的立场上,还是政治层面的需求,郑玄都必须要救,要从死神当中抢人。但是这不是什么容易的活……如今郑公将身不谨,骨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