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脱离战场,便只能是通过这个狭小的洞口。
张任几乎已经是红了眼,见这些乱兵只想着逃命,竟然连半点抵抗都不做,怒不可遏,提着一柄战刀就来到了城上的这个口子处,大声怒喝着让这些兵卒退下去。
这些已经丧失了勇气的兵卒哪里肯听,再加上最上面的虽然被拦住,但是下面的兵卒却一个劲的死命往上推,就像是挤牙膏一样,即便是上面的不想动,下面的往上挤,却也不由得不动……
张任见自己的话也丝毫不起作用,原本这些时日来就没有休息好,肝火暴躁旺盛,顿时无法再忍,一刀兜头砍下,噗嗤一声便将企图爬上的那名兵卒枭首了去,头颅飞落一旁,鲜血喷天而起!
“杀下去!”张任朝着自己的护卫吼道,“谁敢登上来,都给我杀下去!”
几名张任护卫领命,一涌而上,用长枪在洞口乱戳,卡在了洞口的兵卒一方面被下面的人不断的往上拱,上面又有长枪穿刺,哭号无果之下也发了性子,奋力的挥舞武器砍砸着上头兵卒的腿脚,双方顿时打将起来,但是毕竟在洞口内的吃亏,短短一会儿就死了十来人,尸首混着鲜血往下滚落,倒也是让下面的溃乱的兵卒多少清醒了一些,不再往上涌动。
张任的眼睛,就如身上鲜血一样都变成了赤红的颜色,他扑到了城头垛口之处,看着征西兵卒已经大队大队的逼近了城此,猛的掉头厉呼“还等什么,快!都愣着干什么!调弓箭来!快!准备接战!!”
张任自己也没有料想到,他苦心安排的一切,甚至是牺牲了自己的族弟,用最大的好处笼络了賨人袁约,还安排了这么一个古怪陷阱,想要诱使征西将领在这么大的一个饵料面前掉进来,然后自己再内外一起配合,在败局之中闯出一条胜利的道路来……
张任他已经是殚精竭虑,而一切安排,原本都如期而行,眼见得征西人马就要进了瓮城之中,结果就在这样的关口,却骤然变故!
为什么?
为什么!
原以为自己是猎人,然后布下了陷阱,没想到其实自己才是落入陷阱当中的困兽!
张任狂吼一声,声音悲愤无比,但是也透露出了些自己的恐惧和无奈……
伴随着张任的吼叫声,在阆中的吊桥之上,仅存的几声惨叫声之后,双方的争夺焦点,便只剩下了瓮城的那一道城门了……
当然,正常来说,虽然瓮城的城门并不相识外城门那么的坚固,但也不是仅凭着刀剑就能砍开的,就算是加上斧头等重型武器,也不见得一时半会能够砍砸开,所以若是用弓箭四面攒射之下,张任认为,就算是征西人马没有中计,但想要破城,依旧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那么在挫败征西的进攻前锋之后,未必没有趁势反击的机会!
一名征西山地兵卒从山梁之下奔来,到了黄成跟前,将山梁那一边的情况汇报了一下,让黄成不由得也是有些错愕……
不过很快,黄成就下令让那些山梁上的山地营兵卒继续监视防御侧翼,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阆中瓮城的城门之处。虽然徐庶黄成前来,为了迷惑张任秦宓,也并没有携带什么重型的攻城器械,但是如果仅仅只是针对一个瓮城门的话,黄成表示,这并没有什么太高的难度。
“结盾阵!”黄成见已经控制了吊桥和外城门,便大声下令道,“龟甲阵!向前!破城便是当下!”
呼喝之声在阆中外城门之处响起,旋即在瓮城四周的阆中川蜀兵卒,包括张任在内,都不由得目瞪口呆的看着征西兵卒举起了大盾牌堆叠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如同龟甲一般的阵型,缓缓的朝着瓮城城门之处移动……
不是亲身经历过战阵,又或是有过练兵经验的将领,是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一个阵列,需要多么强的训练熟练度的,别的不说,单单是阵列当中每一个人的移动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