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这种喃字就是士燮土创,为了让交趾人更好的学习华夏经传。
以至于后世在《大越史记全书》还将士燮任职的这一时期作为一个纪年来记载,称为“士王纪”。文化的传播使得交趾地区开始慢慢的步入文化时代,慢慢摆脱原来野蛮落后的生活方式。
从这个角度来说,士燮在交趾地区的地位,可见一斑。
滇池的雍闿也并非是出了事情才找到的交州士燮,而是长期都有联系,否则在遇到变故的时候,也不会毅然就发动了极端的手段。
不过那是雍闿的问题,士燮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要不要配合雍闿,亦或是想不要想进军川蜀。
这对于士燮,不,这对于整个的士氏家族来说,都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交趾虽然比起大汉冀州豫州,甚至扬州青州来说,都要更加的穷困贫瘠,但是毕竟士家在交州经营了近两百年,就算是再愚钝的士族子弟,也能积攒下一些东西来……
那么,现在的筹码,足够士燮下场玩一玩的么?
士燮有些犹豫。
在交州,士燮他几乎就是土皇帝,说一不二的那种。可是反过来看,他也就是交趾一带的土皇帝,距离一流的地方诸侯还差了一些火候,现在,就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添一些柴火的时候?
士燮找来了下属进行商议。
程秉是士燮的长史,按照道理来说,程秉应该给士燮一些建议的策略,可问题是程秉自己在技能上加偏了点数,基本上全数都点在了民生政务和文学经书上,所以对于军事么,也就是基本处于空白状态,所以也就是坐在一旁,作为一个陪客,说不出一二三来。
袁徽则是不然,他是一个经典的汉代学者,他虽然离开了中原,可是心还是牵挂着汉室,时常会有感叹自己能力渺小,不能挽救汉室倾覆……
于是乎,袁徽觉得是一个机会,是一个重新返回中原,去支援汉帝的机会,至少,总比一直呆在交趾一带要来得更好一些。“主公,如今天下大乱,汉室将倾,若可领军北进,便可位居中枢,终可匡扶朝纲,以全仁德之道,顺天下民意也……”
士燮点了点头,他明白袁徽的想法,但是虽然说士燮也对于汉室保持了一定的敬意,但是还没有说要将自家两百年的基业全数倾倒在中原赌桌上的想法。
能赚一些最好,但是也不要赔本。
许靖见状,微微一笑,并不说话。许靖当年在孙策攻江东的时候,与家属俱避难交州,受到交趾太守士燮礼待,只不过和程秉、袁徽不同,许靖一直都没有真正拜士燮为主公,而是保持着客将的身份。
当然,也是只有许靖如此,毕竟许靖当年在年轻的时候就与堂弟许邵一同创下了硕大的名声,士燮虽然在交州,也是知晓其名,故而相当的礼遇。
士燮看了看许靖,低头思索了片刻,说道“文休,此事汝意如何?可否指点一二?”虽然许靖不表态,但是士燮觉得还是要亲自问一下。
“怎劳使君动问!某之过也……”许靖连忙拱手回答,然后笑了一下,“使君,不妨先试之一二……”
如果说士燮有十足的意愿想要出征,那么根本就不会问这个问那个,也不会在袁徽给了一个相当光明正大的理由之后,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所以整体而言,许靖判断,士燮其实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所以便顺水推舟跟着士燮的思路走下去。
“哦?”士燮眉毛动了动,“请问如何试之?”
许靖捋了捋胡须,缓缓的说道“使君可是忘了刘交州?”
“刘交州?”士燮微微皱眉,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表情已经透露了他显然对于这个交州刺史很不喜欢。
“如今刘交州欲夺使君基业,无非乃其无地可居也……”许靖拱手说道,“如今川蜀动乱,又有刘益州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