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一青衣女子抱着琵琶从屏障后款款走出,她生的极为好看。
深蓝色的发丝半散下来,卷曲成好看的弧度,芊芊细手如玉般洁白无瑕,脸庞精致的仿若画出来般,任何珠玉在她面前均黯然失色。这是一种出尘的美,让人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的美。
即便如此,淮醉第一眼还是落在她眼部的红绸上,心中不大是滋味。
涴娘寻了方向走到萧永清面前,屈膝行礼道“奴家方才情绪有些失控,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本王说的事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奴家不过是玉香楼的歌妓,能帮到殿下已是莫大的荣幸。至于其他,就不劳烦殿下挂怀了。”涴娘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着。
见此,萧永清不再坚持,他叹了口气,作揖微顿道“多谢涴娘。”
黎槊也对涴娘抱了抱拳致谢,而后问萧永清道“太子殿下,这刺客怎么处置?”
“你先去把目前情况汇报给父皇,至于此人……”萧永清走到淮醉身边瞥了他眼,“一会儿本王回去时,直接带去官府好了。”
“殿下,可……”黎槊有些犹豫。
“怎么?本王的武功可不见得不如你啊。”萧永清拍了拍黎槊的肩膀。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赶紧回去吧,保护好父皇才是你的本职。”
“是,微臣告退。”
黎槊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淮醉立刻一屁股瘫坐在软垫上,没好气地道“白尘,你这官腔端的可以啊。”
“起开。”
淮醉不情愿地连人带垫挪到一边,自觉地拿起桌上的壶倒了杯茶,道“但是呢,作为朋友我还是要谴责你句,家里都有娇妻了,你干嘛还往这种烟花之地跑?”
萧永清没回答淮醉的问题,而是对涴娘道“涴娘,你先退下吧。”
淮醉目送着涴娘离去,转过头来时见萧永清正笑着看自己,扬了扬眉道“你……别多想啊,那么好的女子却看不见,我只是感觉惋惜罢了。”
“嗯,这里的老鸨确实是这么说的。”萧永清晃了晃茶盏,“她说,有一傻小子,没事就来给涴娘送送东西,也不做什么顶多就听她弹弹小曲,而且翻来覆去就那两三首。”
淮醉挠挠头,贫嘴道“白尘,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怎么天天盯着我不放。”
萧永清没理会他的戏讽,继续慢条斯理地说“这几首曲子呢,偏偏又都是凝华小调,你说有趣不?”
淮醉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她是你什么人?”
“亲人。”淮醉不带丝毫犹豫地说。
萧永清的表情舒展开来“我可以帮她赎身,你帮我做件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