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化差点把手里的信掉到地上,结结巴巴地看着文千万“文兄,这,这事能成吗?这太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那帮土包子绝对想不到,而且我们安插在他们军中的人传出消息,他们的大队人马其实往西南去了,这城外就留了上千人每天来回转悠,我们都被骗了!城里也就一百多南海军,我们的人有上万,难道打不过?何况我们还在暗处,还能煽动那些贱民!”文千万一边说一边给王元化计算着。
王元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文兄,你说我们现在没有损失,何苦呢?我女儿还在他们手上呢?”
“王兄,您嫌钱多那您就把家产全给我算了!我听说当年这位李大人在北边可是杀了许多富商大户的,点天灯掉树上,五马分尸,杀的是血流成河。现在不抓住机会,将来他们这样的人坐了天下,我们还能有活路吗?您女儿在他们府里,您能进去看她不?”
文千万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主意。
王元化吸了口气“你说的我也听说过,是啊,要是将来秋后算账,怕是要我们都杀了!我女儿是在他们手上,可是他们让我派人去伺候,进去看她没什么难的!这帮人是说话算话的人!”
“那便好了,好了,全成了!真是天助我等!”文千万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王元化
王元化接过药瓶看了看“这是?”
“媚药!王兄只要派人把这药带进去,找机会下到那位李大人的饭菜或者茶水里面,呵呵”
“不不不,这使不得,小女的名节!不行!”王元化连忙把药递了回去
文千万双手把药瓶又按回去王元化手中“无毒不丈夫!王小姐为这事做出点牺牲也是值得的!要是王小姐被他们侮辱了!这豫章城该有多少泥腿子会上赶着为王小姐报仇!到时候他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以后你做了大官,难道还怕闺女找不到如意郎君?”
王元化把药瓶继续往回推,文千万目露凶光“王兄,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给崔公的信函也有你的名字,你的效忠信我那里可是临摹了一份!我要是败了!你全家也活不了!”
王元化一下子软了下来“文兄,你可不能这么干啊!我都依你还不成吗?唉!我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些事!”
文千万拍了拍王元化的肩膀“王兄,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搏一把,哪里来的富贵荣华呢?”
王元化一闭眼“好,文兄,这药的事就交给我了!”
文千万踢了踢地上的箱子“王兄,收好了!我从后门走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华小安带了三十人出城去跑了两天,发现确实有人向他们多加派了三成赋税。
百姓们怨恨至极,不少人都说这所谓的正义之师还不如崔举派来的军队。
华小安找了几个亭长威胁利诱了一番,终于问出了实情,这加税的事是投降的豫章郡司马文泰安干的,他正是文千万的哥哥。
也幸亏有华小安这一行人,救下来被村民围攻的袁信等医师。
袁信等人诊治过的病人,这几日都突然
暴死,然后有人告诉村民这是南海军要用邪法控制百姓。
加税,害人,这两大罪状全部被算到了南海军头上。
要是华小安晚到一炷香,袁信他们就要被村民们打死了。
华小安一行虽然武艺过人,但终究不能与千百人抗衡,只得带着袁信他们一路逃回城里。
回到府衙的华小安与袁信,向李小飞禀报了所发生的一切。
李小飞召来陈敬义、蔡贵山、邓良、余涛四位统领商议对策。
陈敬义捏了捏手腕“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他们这样的毒计,只怕不光是要煽动百姓来对抗我们,这城里说不定还有内应!”
“李大人,当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