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并不怕这人的威胁,“她如果有一根毫毛的损伤,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呵呵,感情还挺深?”
冷面女人轻笑一声,“不过放心,那小妮子不归我对付,自然有人拦着她。
你们只要别轻举妄动,我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看来你们还真的准备齐全啊。”
宁蕊蕊脸色不渝,既有对自己如此疏忽的自责,也有对隐宗这些人无孔不入的渗透感到不快,“只不过,你真以为单凭你就能拿捏住我们两个人?”
“拿不拿捏住,这个并不重要。”
冷面女人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缓缓吐出了烟圈,神情怡然地说道“重要的是我是有备而来,而你们却有过一会儿的疏忽,这点就足够了。”
言语之中,不无威胁之意。
显然张明佗和宁蕊蕊把注意力放在大殿之中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布好了杀招,虽然她修为可能不如宁蕊蕊,但是却占得了先机,这便是她的底气。
宁蕊蕊也自知失误,正想办法弥补。
“别费那个心思了。”
张明佗却劝说道“等着看好戏就是了,演到这时候也差不多正角要登场了。”
宁蕊蕊默然不语,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就对了。”
冷面女人点了点头,“识相的人总是活得久一些。”
此时,大殿之中,争论也越来越激烈。
“好了,任掌教,我们没耐心跟你在这里说什么夏天不夏天神医不神医的。”
海大和尚十分不耐烦了,站了起来,走到任掌教的跟前,冷声说道“总之,灵气和丹药非但不能减,还要增加一倍,这是你们终南山欠我们的。”
赵仙姑也是相似地态度,甚至更加地恶劣“任道昉,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跟以前那位姓卓的一样,想吞并我们罢了。
只可惜,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同样的当,我们不会再上第二次。”
“哎,贫道本来打算跟你们好好商量,可惜你们却一味的胡搅蛮缠。”
任掌教心中的火气也有些压不住了,“两甲子前的事情,是非对错,贫道本来也懒得再提起,但你们却把锅扣在了我重阳宫的头上,实在是可笑。”
“什么可笑。”
海大和尚断然反驳,“本来就是。
人是你们重阳宫请来的,杀劫起时,你们重阳宫也不见阻止。
恐怕彼时你们重阳宫就是想坐山观虎斗,好收渔翁之利吧。”
“当年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能活到现在的还真的没几个了。”
赵仙姑淡淡地说道“你们重阳宫想借机翻案,只怕没门,因为我们还没死呢。”
“赵仙姑,这话说得对。”
任掌教淡淡一笑,“当年的事情,只有当年的人才最清楚。
只是你和海大和尚当年真的在场吗?”
“任道昉,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仙姑发现今天自己好像说了好几遍这句话,潜意识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任掌教淡淡一笑,忽然挥了挥衣袖“当年的事情,贫道不在场,所知所闻都是我师父亲口讲的,确实也有些片面。
你们自称当年在场,但是所讲所说同样也有些片面。
不如这样,我再请一个人出来讲讲,看看当年之事会不会还有另一个版本。”
“你在搞什么鬼?”
海大和尚一愣,发现事情的转向跟他预想得有些不符,“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灵气和丹药的事情,你扯到哪儿去了!”
任掌教摆了摆手,朗声冲殿外的众散修说道“在座诸位,对于两甲子前的那场大动,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也有一知半解的……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