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法,过了大多数的战士。她又伪装的这么好,我上哪看出来他是一个女孩子。”
“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原来在家里面除了你这个二姐,拿我当弟弟看之外,别说其他的兄弟姐妹,就是原来家里的丫鬟都不爱搭理我。当兵后,一般的部队又没有女兵,我上哪儿去了解女孩子?我说二姐,先别扯别的了,小山子到底怎么样了?”
对于李子元的追问,李子筠翻了翻白眼道:“要是有危险,我还能和你在这里磨牙?放心吧,没有什么大事。这孩子别看瘦弱了一些,但是底子相当的不错。只是在身体最不方便你的时候被凉水一激,再加上没有休息好引了病。”
“不过,其他方面我还得观察一下。毕竟女孩子不方便的时候,身体本身就处在最敏感的情况。再加上这凉水一激,会不会引其他的病症,一时还不能下结论。不过你放心,只要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老姐我会给她做一个仔细检查的。”
说到这里,李子筠突然有些怀疑的道:“咦,你怎么对这个孩子这么关心。别的伤员,我可没有看到你这么关心过。这孩子虽说不那么漂亮,可长的也很是清秀可人。现在知道人家是女孩子,你小子是不是突然有些春心大动了。”
“嗯,也对啊。你也长大了,今年都二十了,该到娶媳妇的时候了。在咱们老家,你这么大的男人,娃都好几个了。放心吧,不冲别的,就冲这一点,你老姐也会全力以赴的,毕竟是自家兄弟媳妇吗。”
听到自己这位姐姐这番极其彪悍的联想,李子元连忙摆手道:“我说二姐,你能不能有点正调子。我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她不管是男还是女的,都是我手下的兵,我不关心谁关心?”
“我担心的是,这小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他爹交待。人家在后方帮我们保护伤员,我却在这里把人家的孩子搞出了毛病,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再说我之前一直把她当成亲弟弟,那有什么男女感情。人家还是一个孩子,你可别在这里瞎联想了。”
“还有,我们部队对干部、战士结婚,是有着严格的纪律要求的。只有到了二五八团、三六五营,达到那个标准才允许结婚的。我现在那条都不搭边,可不想祸害人家女孩子,更不想违反部队的纪律。”
看到李子元一副急于撇清的样子,以及自见面以来,第一次慌乱的表情,李子筠捂住小嘴不断,笑的像是一只偷到鸡的狐狸一般的道:“理解、理解,你们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没有半点别的私心杂念行了吧。行了,别解释了,解释过多就是掩饰了。”
李子筠一副明显不相信的表情,让李子元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自己在与这个思维方式,明显有些脱线的二姐重新见面以来,这思路明显不在一条线上。现在自己满身是嘴都解释不清,还是别解释了。
现自己每次与这位性格泼赖,却又大大咧咧的二姐待一会,会有被搞出精神病危险的李子元。在知道郭小山没有什么大事后,立马决定立即消失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并打定主意,以后尽可能的少与自己这位总是在这里异想天开,口无禁忌的二姐单独的待在一起。
回到前面阵地上的李子元,靠在一颗大树上静静的就这么一直坐着。一直到天亮,在急忙的起身赶到前边。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不远处,那几个可能隐蔽了日军的山头。昨晚的观察哨汇报,那边没有现任何的异常。
但李子元知道,眼下没有异常这并不意味着今天整整一天,都会是风平浪静。所以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之内掌握敌情,以保证自己在出现异常的时候能够快的应变。而在他身边的部队,也同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只是在这场明显双方在比耐心的静等之中,控制整个壶北的日伪军,却是注定不能成为胜利者。无法将所有的兵力,都只兼顾八松岭的日伪军,最终还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