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在这方面哪能有自己的选择?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还有,我们投敌也是迫于无奈。中央军排斥异己、歧视我们这些杂牌。甚至就连同在一个战区的东北军,也歧视我们这些小杂牌。变相挤压排斥我们,根本不给我们生存下来的机会,全军粮饷无着落。”
“全军驻扎在鲁西巴掌大的地方,到了冬天连棉衣都筹集不全,到了五六月份还只能穿冬装。补充弹药我们得用钱去买,否则一发子弹都见不到。人家粮食满仓,我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我们还能怎么办,就算抗日也得活着去抗?”
对于这个家伙的辩解,李子元呵呵一笑道:“你们长官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们的自我思考能力呢?你们自己难道就不长脑子,一点是非都没有?那老天爷给你们一个脑袋是干什么的?难道只是让你们用来吃屎的吗?”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一点没有错。但军人不能没有辨别是非的基本能力都没有,那样的军队是极其愚蠢的军队。如果一个军人连这点底线都没有,那么他本身就不配称之为军人。”
“条件艰苦,你们为什么不能多想想办法?我们八路军能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们怎么就不行?怎么的,你们就高人一等,只能靠摊派才能过日子?你们当了汉奸就是当了汉奸,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
说到这里,李子元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脸色涨得通红的家伙,突然失去了和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趣。与这样一群连辨别最基本大是大非问题,只知道跟着长官走,长官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家伙,说这些有什么用?自己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跟这帮家伙在这里浪费口水?
没有了继续谈下去兴趣的李子元,干脆等到部队将这个营携带的辎重连,俘虏和所有骡马和物资都给带出来之后。下令将伪军俘虏中的军官和老兵,全部都给挑出来之后就地释放。至于普通的伪军士兵,则全部押着向北转移。
当然,这些被释放的军官,所有的武器和弹药都已经被收缴。至于路费,现在李子元即没有钱,也没有时间发给他们。好在这里离着他们自己的部队,就隔着几道山梁,没有了马估计也累不到他们。
而此时,何三亮那边的战斗也已经进入了尾声。何三亮没有将李子元派来的二营主力,直接全部投入到战斗之中。而是由二营长指挥,直插东北方向还在拼命救援伪团部的那个伪军营侧翼。
等到李子元带着战利品,押着所有俘虏赶回何三亮所在的位置时候。这边的伪军被何三亮连打带忽悠,以少胜多的彻底击败后,也已经全部缴械投降。除了被击毙的之外,剩下的大约三百多伪军被成建制的押出了村庄。
相对于被李子元打垮的那个营,跟随他们团部行动的这个营伤亡倒是不大。团部以及所属炮兵和重机枪,外加一个建制营五百多人。除去伤员以及被击毙的,还剩下了三百多人。此时已经全部缴械,像是一群鹌鹑一样蹲在地上。
至于他们的几个团职军官,则在团部的废墟之中被找到。根据被俘的这个团长卫兵交待,这位老兄在战斗打响的时候,正在与团部几个军官以及跟随他行动的那个营长,在团部所在的房子里面雀战正酣。
第一声枪响的时候,这位根本就没有想到来袭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土八路或是民兵。而恰恰是他之前认为,此时应该早就已经转移的老八路,因为被打断了牌兴很不满意。当第一发在他团部院子内爆炸的时候,这位老兄正好骂骂咧咧的出来查看情况。
相对于被第一发炮弹直接命中,当时就死伤一地的几个日本顾问。这个家伙还算幸运的,躲过了第一发炮弹。但随后以高射速打进来的三发炮弹,却将他连同他的参谋长,以及跟随他行动的一营长直接送上了西天。
这位老兄连同所在团部正在一起雀战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