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惟哥,就在这里休息。”云想想也挽留。
贺惟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再开车回去就十一点多,而且的确现在事情不少,想了想就点头。
“房间在哪儿,我去收拾?”云想想站起身问宋冕。
云想想纯属当自己是女主人,这种事情她总不能让宋冕去亲力亲为吧,她却不知道宋冕已经醋上了“不用收拾,白布一掀就能用,我带他上去。”
呵呵,让自己女人给别的男人收拾房间,他宁愿自己来招待。
云想想没有看穿宋冕的心思,就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她洗漱好出来,打理好自己就去寻宋冕“查到了吗?”
“这笔钱竟然来路很正,是她亲友借来。”宋冕都没有想到,“越来越有意思。”
“她这个亲友有能力拿得出这么多钱?”云想想追问。
宋冕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塞到自己的被窝,放下手机,揽着她“有。”
云想想就觉得犯难了,很明显这位范太太有问题,她是一定知道自己过敏的真正原因。
“阿冕,我有个地方想不明白。”云想想突然想到一个矛盾处,“按照我们的猜测,是有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穿化纤过重的衣服,这样就可以陷害央姐,那么她为什么不接受进一步化验?”
直接化验出自己胃里的东西不足以导致她过敏啊,铁证如山,邓央这边想要翻盘就不可能。
“也许化纤过重不能导致她过敏。”宋冕给出一个惊人的答案。
人的肤质是不同的,每个人对过敏物的承受力也不一样,有些人吃不得海鲜,有些人吃不得芒果,有些人碰不得花……
化纤过重的确会导致一部分人过敏,但不是全部人都过敏。
“我明白了。”宋冕这样一点拨,云想想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范太太穿衣服没有像背后搞鬼的人预期那样过敏,但又怕得不到这一笔收入去还债,所以她瞒着对方,吃了能够令自己过敏的东西。”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她拒绝进一步化验。
“她当时在宴会上,也许是剂量没有把控好,所以她吃得有点多,导致她没有离开宴会就过了敏,主办方的人不放心,就一定要陪同她去,她推脱不过。”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又要把导致她可能过敏的食物说出来的原因。
因为主办方也很负责任,或者说是害怕摊上官司,被讹诈之类的事情发生。
全程陪同着范夫人,当医生问她吃了什么的时候,宴会上众目睽睽她不可能不说。
“我也知道礼服是怎么被偷换的了。”云想想终于想明白了全部过程。
“嗯?”宋冕扬眉看着她。
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云想想轻叹一声“动手的无疑就是央姐的前夫。”
只有足够了解邓央的人,才能够找人从缝制的手法都如法炮制的复制出一件一模一样的礼服。
毕竟邓央和他那么多年的亲密关系,也许他的手底下还有邓央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范太太应该从一开始就是邓央前夫花了大力气,寻找到一个就算邓央去查了也不会怀疑的顾客。
更何况这种是防不胜防,开门做生意,要是每个客人还去调查一下,哪还做什么生意?
定制礼服一般给了定金之后,会把设计稿发给定制人,确定礼服是她想要,才会开始制作。
也许那个时候范夫人就把设计稿发给了邓央的前夫,这个男人就几乎是同时在相同面料里通过印染或者其他方式加入了过量的化纤。
邓央肯定是防备了前夫,在自己的设计礼服细微处做了什么特别的标志,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范夫人从一开始就是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