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泠挪了挪位置,坐得更舒适些,补充道
“不过,我们还是要装做反抗婚事。离覃回去,还是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结婚那天。而我,当然不想要让江左受委屈,所以会带她回去。
而后,在结婚的前一天,我们可以演一场戏,假装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做法。
只是,最后结婚的,只会是我们想要的人。所以,你们没必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您真是老谋深算啊!”离覃的语气里有几分嘲讽。
“过奖!”他淡淡地回道。
江左想起刚才那人落在她身上有几分探究的意思,还有其中有些看不透彻惊讶,回身问离覃“刚才那个人,是谁?你认识的是吧?”
“他叫……”
“我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要不然,计划曝露,你的梦就碎了。”苏泠急忙插嘴说。
离覃意会,靠过来盯着江左,欲说不说。苏泠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怕是只要她再说涉及关于那人的事情,他就会要了人的命。
“嗯,说吧!他能干什么?能上天不成?”江左拍了拍离覃的肩膀。
苏泠的意思她当然听得出来,不过,想要让离覃说,也是必然的。
“嗯,那就说。”离覃眯眼笑着,挑衅地朝苏泠瞄了一眼,转头道“其实没什么事,就我一个留学时候的同学,琴里国那边的。不过,刚才,那种感觉,我觉得他认识你。”
“有吗?”
“当然了。”离覃说“我认识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理解他的行为呢?肯定是看得清楚的。”
“哦,好吧。不过我不认识他。”江左转身过来,靠着椅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不重要了。
反正以后,你们俩好好的。徐流啊,他要是欺负你,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就收拾他。得吗?”
她转而问苏泠。
“当然。”苏泠毫不犹豫地说道。
离覃高兴地狂点头,“太好了。江左,你真是我的福星。以后,你就是他的上司,他要是敢不听你的,那就辞了他。”
“原来是这样!”江左也反应过来,笑着道“真的,从今天开始,我好像真成了他的上司。怎么办呢?好魔幻!”
“有什么魔幻的?”离覃正想摸一下江左的头,可是还没有出去,就被苏泠用力地拉住,攥得她手发红。
“干什么?苏泠,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的?我就摸一下江左的头怎么了?”
徐流赶紧拉过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解释“不是不能摸。江小姐的头受着伤,不能碰。纱布都没有拆呢!”
苏泠也收回了手,望着江左。
江左急忙回头问“怎么样,没事吧?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要习惯。”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要真是碰到伤口,手重一点,还会导致出血。
“没事。”听到江左的头受伤,她反而是担心这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手,头还会受伤了?不会真的是跟苏泠有关系吧?”
“怎么可能?”江左连忙给他撇清关系,“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就是我回家出的车祸。现在没什么事儿了,不要担心。活着不就是最好的吗?”
“也是。”离覃后知后觉地拍着心头,长舒了几口气。
“现在活着真的太难了,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有问题。能活着就算很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江左回头瞪着她,“我们要盼着很多好,别总是让这种不好的情绪伴随着你。要真是这样想,或者是不是没有意义了?”
“那倒是。”离覃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叮嘱了几句贴心话,还是走去了那辆车。
那边耽搁的时间如果长了,没见到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