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答道。
“嘿嘿,想不到那娃儿心思倒是慎密的很,嗯,不对,这怕是那丫头捣的鬼。”不愧是老狐狸,一转念便,猜出其中的关节所在。想通了,这青须人脸上不由带起一丝微笑。“好了,你下去吧。”
“那小姐那里?”
“这事你不用管了。”青须人挥了挥手道。
“是。”那青年恭敬地答应一声,后退数步,转身去了。
“呵呵,不错么,这才几天,跟着那娃娃,倒是把心计给炼出来了。”等得那青年走出自己的视线,这青须人才微笑着自言自语道。“只是这血妖,哼,还真是不知死活,连老夫女儿的主意都敢打。”说到这里,这青须人脸上戾气渐起,不觉间,那置于桌上的一只茶杯砰,的一声音炸裂开来。
“呵,这又是谁惹到咱们的狐王了,这么大的煞气!”随着话音望去,只见那曲径尽处,一位白衣文士,右手摇着一柄折扇,左手拂开竹枝,缓缓地走了过来。
“哎,还不是为了怜儿那孩子。”看来这人与青须人极是相熟悉,见到那人过来,这青须人也不起立,只是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他坐下,一边为其倒上一杯茶,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其叙说一遍。
“这血妖果真是大胆,竟然敢惹到你的头上。”那白衣人听了,也是一脸气愤之色,随即又瞅了瞅狐王道“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你那宝贝女儿交给那陌生的小子带着,就不怕出了事么?”
“老夫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几份自信的。”狐王呵呵笑道“再说,我家那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她奶奶宠着,十六七岁,那心计历练几乎是一张白纸,别人还没说一句重话呢,她老人家那里就不依不饶了,你叫我怎么办?”说着话,这狐王更是一脸苦笑。
“天狐老母智深似海,想不到也会对孙女溺爱如斯。”白衣人不由莞尔。
“嘿,不一样,记得我小时候,母亲大人管教我时那可是严厉的很,稍不乘意,便是一通责罚,怎么到了孙女头上她老人家这性情就大改了呢。”
“哎,都一样,我家那老爷子不也一样惯着我那孽畜,前几天那小子闯祸,我刚揍他几巴掌,就被我家老爷子叫去狠狠骂了一顿,你说,我都这般岁数了,被老爷了当着那么多人面前骂,哎,实在都不好意思说与人听。”那白衣人也是苦笑着对狐王吐着酸水。
此人来头却也不小,是龙岛现任当家龙王,而那青须人,胡怜儿的父亲,亦是那天狐族当代当家人。说来好笑,他们的父母辈,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那天狐老母和那龙王的父亲老龙王,年轻时可是一对冤家,无论大事小事,总要争个不休,虽不至兵戎相见,却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可谁又想到,他们的儿子却自一次探险中结识之后,竟然成了过命交心的知己朋友。不过那两位老人虽然相互不对付,却从不反对子女往来。
“所以哪,我那闺女,实在不好再放在家里来教导了,好在这一次,那丫头不知听了谁的教唆,竟然翘家出走,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
“怕是天狐老母亲故意纵让的吧,不然以她老人家的智谋,什么事情能够逃过她的眼睛?”龙王摇头道。
“也是。不过说来也是运气,倒叫我那闺女遇到了那个叫独孤篪的小子。”
“你这么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可是从来不曾见你如此夸赞过小辈人物的。”这龙王不由好奇地打听起独孤篪的情况来。
“呵呵,你可知道,因为他的存在,这一次,截天教的这气运之争就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这狐王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那独孤篪的情况,详细地向这龙王介绍一遍,其中自然有着自己对于独孤篪身份的猜测,以及对其人品的判断。
“虽说妖界之中卧虎藏龙,只是能够教导出如此杰出弟子的人物,怎么说,都不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