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幻莫测的天气和它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流沙地,而如今胡一炎他们运气挺不错,看那天的模样似乎不像准备有什么大变所以当务之急他们必须得防备脚下的流沙地,是以这伊尔买提那是步行走在最前边,就他所说,这个沙漠他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千次,所以这沙漠就像他家一般,对于什么地方是流沙不能走,什么地面结实可以走人他只要用自个的一只脚在上边踏一踏就可以知道,由他在前边开路所有人都走得比较放心,虽说行程比较缓慢,但是就全权当是来旅游观光的吧。
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眼见这太阳逐渐就要下山了,于是伊尔买提就选择了一开比较踏实的地面扎营,先休息一个晚上,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再继续赶路,而等大伙儿都睡下之后伊尔买提则负责在外边点起了个篝火守夜,说是这沙漠中可能会有沙狼(狼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适应生存下来)出没,需要小心提防。
他们五个人扎了三个帐篷,本来是胡一炎和唐旭昂睡一个,伊尔买提和袁林睡一个,让陈欣彤一个女人自己睡一个,可是胡一炎钻在帐篷里面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于是便来到篝火旁和伊尔买提聊起了天来,聊着聊着,两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风眼”的事情去了,胡一炎说“早前我在市里头找向导,想要他们带咱们到地图上所标的位置去,可是他们都说那地头是‘风眼’,这‘风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一炎和他大师兄袁林一样,是一个典型的有鬼论者外加无神论者(毕竟他们都只见过鬼,而没有见过神仙),心里哪里会相信当地人说的什么胡大那一套。
这伊尔买提倒也是挺健谈的,眼见胡一炎问起,逐就解释说“在我们这个大沙漠里,这每一处的沙丘无时无刻不是在变化着的,而它们之所以会有这种变化无非就是沙漠里刮来刮去的飓风,而咱们沙漠里的这些风都是由那个地方给吹出来的,所以当地人逐把那地方称为‘风眼’!”其实伊尔买提估计也没读过什么书,只是和当地人一样迷信,见那个地方的风刮得最猛,所以便认为这大沙漠中的风都是那儿给刮出来的,而胡一炎自个基本上也是没读过什么书,他和伊尔买提两人正好凑成一对,听到其这么一说,还真是以为这其中的端倪还真是这个样子的。
说到“风眼”,伊尔买提难免透露出当地人对于神圣地方的敬畏和惧怕,说道“走进‘风眼’的人通常都会惹怒胡大,那这样子的话他们一般都会有去无回,这个地方对于我们当地人来说于圣地无异,要不是我家里的亲人有人生病了急用钱我自己也不想冒这个险走一趟……”听伊尔买提这么一说自个也是一愣,要知道那个时候新疆地区还不算富裕,当地人过的生活也是十分艰苦,当下便动了恻隐之心,说“老伊,我看这样子吧…要是能把咱们带到地图上所标的那个地方的话我私人再多付给你五千块钱,你看怎样?”
本来胡一炎说了这话还以为伊尔买提会露出一副感激的表情,可哪想他却微笑间摇了摇头,说“我们维吾尔族的男儿最讲信用,当初说好了只收你们一万元我就只收这么多,再多了我也不会要的。”此话一出,胡一炎浑身一震,心里暗道这少数民族的兄弟竟然这么有骨气,当下呵呵一笑,拍了拍伊尔买提的肩膀,不再继续提起加钱的事,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上去了…就这样,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中就聊上了个半个小时,而就在他二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惨叫!那声音是从帐篷中传出,胡一炎听出那是唐旭昂的声音,当下马上与伊尔买提站起来跑了过去。
等他拉开帐篷一瞧,却见到唐旭昂面色难看地躺在帐篷里,身形不停的扭来扭去,而双手亦在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正在寻找着些什么东西,“小子,你这是叫什么啊?!”胡一炎见状问到,而唐旭昂却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只是慌张地说道“这……这刚刚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