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抚着照片上面的女人,曾今他一直以为,他会同她在一起,生儿育女,再是度过余生,保只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是成了这样。
“你一定会怪我的吧。”
他叹了一声,再是将照片贴在自己的胸前。
这是他心中的那一颗朱砂痣,永生而来,永远存在。
“如果你还活着那要有多好的?”
可是他却是忘记了,如果沐天晴还活着,那么沐天恩要怎么办,一个是朱砂痣,一个却是小白菜。
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个却是没人要的黄了叶。
他将照片再是放在抽屉里面,关上,就像是关上一些什么东西,只是有些记忆却是关不上的。
哪怕是如今,他甚至还想从沐天恩的身上,找到一些属于沐天晴的影子。
她们姐妹两个人,以前是一点的不像,可是现在却有了一丝的相似感。
不像,却也是像。
却又是说不出来哪里像了?
再是一夜,似乎已是万物寂静,却仍是可以听到外面那些落雪的声音,沙沙的。
沐天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一只耳朵听力受了损,所以另一只耳朵,更能听到外面那些下雪的声音,还有的就是凌泽有时的呓语。
而他说的是……
天晴。
如果让她的两只耳朵都是聋了有多好的,这样就听不到了,她也就不会听到了。
活着的人她争不过,死了人她也是争不过,她能争的又是有什么,是这么一朝一夕。
她知道,其实沐天晴一直都是没有离开过,她就在他们的身边,她也就在他们的面前,
她就像诅咒一样,哪怕不是在墙角,不在每一个角落,却也都是在凌泽的心里,而在凌泽的心里,也就在她的心里。
想忘记不能忘,想记,又是不愿意去记。
“天晴……”
又是这一声
沐天恩捂住自己的耳朵,哪怕她只有一只耳朵可以听到,可是这一声仍是清楚的听在她耳朵之内。
她闭上眼睛,却是捂起自己的嘴,其实她的余生,好像也是有一路伴着疼痛而来。
她不想计较,却只能计较。
拉开了抽屉,抽屉里面放着的不是别的,正是沐天晴的照片,照片上面没有一丁点的灰尘土,而且也是被人拿了出来,她一直都是知道,这里有一张沐天晴的照片。
却也从来都是没有出声过。
有人动过了,上一次反扣而来,这一次却是正面而放。
她知道是谁动了这一张照片,除了凌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一个凌泽,还有一个她。
不是她就是他。
而她却从来都没有动过一次。
手腕上面的手表震动了一下,沐天恩连忙的将抽屉合上,她也是忍住将沐天晴照片丢了的冲动。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要给脸上挂上一抹笑,只是试验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才是发现,原来有时想要笑出来,竟然会很难。
手腕上的手表再是响了一下,沐天恩这才是走了出去。
她光着脚走在了地上,脚下如同北方的火坑一般,十分的暖和,而她竟也都是在此时,习惯起光着脚走路,也是走过了这里的每一个地方。
起初凌泽还会说她两句,可是有些人就是屡教不改,就比如沐天恩这样的女人。
说一次穿一次,没有穿几分种又是踢掉,后来可能凌泽都是感觉在对牛弹琴,最后所性的也就不怎么爱说她了。
结果现在的也越是让沐天恩放飞了自我。
反正光脚不怕鞋的,她就是一个光脚的、
“怎么了?”凌泽伸出手掰过她的脸,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事?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