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有些疼,不对,是很疼,哪怕只是微微一动,几乎都是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还能感觉到疼,还是活着的。
她又是看向那一扇窗户,好像还可以闻到一种春日的气息,就连风也都是都是跟着暖了一些。
以及那些风,也带来的浅浅花香。
她再是收回了视线,最后落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干裂有唇角有着几分的微动,可是却是说不出来什么话?
有什么终是被打破了,再也是粘不回去了。
凌泽从一边拿起了杯子,放在她面前。
“喝水。”
他记的护士说过,只要她醒了,就可以给她喝一些水,这杯水他一直都是放在这里,已经换过很多回了,而到底换了多少回,他没有数过。
沐天恩看着面前的这一杯子,她想要动手去接,却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手,一个包的很严实,而一个手背上面正在打着针。
凌泽似乎也是发现了什么,他伸出另一只手,伸到了枕头那里,也是将她的头扶了起来,沐天恩却是闻到了他身上有着一种怪味。
他似乎很久没有换过了衣服,身上都是有了一种酸味。
她张开嘴,也是喝过了一些水,却像是失了魂一样,她眼中的光亮,终于是灭了,也是怯步了。
凌泽将杯子移开,然后替她拉了拉被子。
只是他的手在碰到她的脸之时,却是感觉不到什么温度?
她的脸,就跟死人的脸一样。
而他的手就像是摸到了冰块,冰的他连忙的收回了手。
沐天恩再是闭上眼睛,她想睡了。
又是一觉醒来,当是她睁开双眼之时,外面的天都是黑了,原来她又是睡了一天,药也是停了。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手上面还是包着纱布,大大少少的伤,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好像没有多疼的。
她再是抬起自己的右手,微微的一抖,又是那种难忍的疼痛。
她以后会一直这样疼吗,她不知道?
可是她却是知道,这似乎是她最疼最疼的时候,如果以后还要这么疼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活着,将这一条命,还给沐天晴不是很好吗?
凌泽走了进来,手中也是提着一样东西,而他一见坐在病床上的沐天恩,不由的,也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我买了灌汤包,你要不要吃些,你姐姐说你最是喜欢吃这个的。”
凌泽将灌汤包放在了桌上,而后他的身体却是微微的一震,似乎也是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我买了牛肉的。”
他从袋子里面将包子都是放在了碗里,嘴里也是说道,“卓新明说你是可以吃的。”
他再是将碗端了出来,然后对着包子吹了吹,虾肉的,还有蟹黄的都是不能吃,也就只能吃着这个了。
他将包子放在沐天恩的面前,拿起筷子晃子一个放在她的的嘴边,吃一个。
沐天恩抬起手,啪的一声,将碗打翻了,包子也是掉在了被子上。
凌泽的手还是放在了空中,而沐天恩拉上了被子,再是继续的睡。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灌汤包,她再也不喜欢吃这种包子了。
凌泽将被子上面的包子都是捡了起来,只是包子汁却是弄的满被子都是,他走了出去,一会就有护士过来,再是换了一床被子。
当是身上的被子被揭开,沐天恩连动也都是未动,她也不怕冷,她只是睁眼看着自己被纱布裹紧的手腕,微微的一动手指,就是那种难以承受的疼痛。
再是有被子被盖好,一只手将被子轻轻的压紧了一些,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手指修长,也是骨节分明,可也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生生的将她推到了那些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