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向来白日做生意,晚上才回来的,待他回到了家中的时候便已经天黑了,至于严习宽的话,他则是到了太阳快要下山之时才回来的,听闻他回来,严习柯便立即迎了上去,“我正好有话要给你好好聊聊。”
于是严习柯便随严习宽去严习宽的房中,兄弟二人便坐了下来,严习宽看向了严习柯道:“看到你这般模样,像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我说。”
“是,这件事情是有关于你的病情的,方才洛神医之子前来替洛神医带来了话,说你的病情受重创只是其次,最重要的则是你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自我记事起,我便从未见过母亲,难不成你出事的那日,难道就连我们母亲也……”
严习宽知晓得也不是挺多,只是道:“我们的母亲其实是一个武艺极其高强之人,那时被红云长老追杀,为了保护年幼的我,那可是费尽了心思,后来被那红云长老逼上了悬崖,母亲只得与他硬拼,最终惨死在了他的手里,那时候我还年幼,看到了这一幕自然是非常惊恐,并且还有好多血,随后红云长老便将我给退下了山崖之后,后面的事情你都知晓了。”
严习柯道:“我们从商做生意,向来比寻常的生意人要低调,是不是跟母亲的身份有关系?”
严习宽道:“这,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回来以后,以前的牌匾就已经被拆了,什么都没有了,害得我险些都寻不到家。”
严习柯眉头几乎都能够皱成个“川”字,曾经他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听到薛梦莲提起了母亲这么一个词的时候,这让严习柯不由得要多想起来,严习宽那时候才只不过是一个几岁的孩子罢了,自然是不会想到哪儿去,可是经过严习柯这么一提,就连严习宽的心中也升腾起了一丝疑惑,“你若是实在是困惑的话,待父亲回来以后,我们便去询问一下父亲便好了。”
严习柯立即点头道:“嗯。”
严习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以后,一直在想着方才的问题,就连摆放在他身边的茶水都快凉了都不知,他又抓住了一个重点,那便是曾经原本属于严府的牌匾是有的,但却又不知几时被拆了,时间过去了好些年,记忆也不是非常的清晰,在府上的人心中都知晓,严府老爷其实有武功,只是没有那么厉害,可是自从他们知晓有一个武功那么厉害的母亲的时候,严习柯的心中又多了一层疑惑。
谜团越来越多,这件事情严习柯决定发誓定要去查得个水落石出,再加上这严老爷子对于自己的孩子不寻江湖女子为妻子的事情,那种偏执程度还当真是不亚于薛薄连。
严老爷子一回来以后便直接去账房之中算账,原本这账房当中不能让旁人入内的,但这件事情是关于为何他们会隐藏自己身份的事情,所以严习柯务必要跟严老爷好好谈谈,“父亲,小儿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谈。”
严老爷道:“哦?何事?”
“事关哥哥曾经跌落悬崖之事。”
一听闻是有关于严习宽的事情,于是严老爷子立即将账簿放在了一边,走了出去,一老一少借着幽幽的月光谈起了严习宽的事情,顺便将今日他所得到的严习宽的病情告诉给了严老爷,严习宽最终还是回归正传道:“那时候不应该只发生了哥哥跌落悬崖的事情那般简单罢?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的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她人到底身在何处?若是您不将这些告诉我等,估计这些心结一直都在。”
严老爷子先犹豫了一番,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母亲是玲珑派之女,武功自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为父曾也混过帮派,并且还在她的手里做着手下,你们的母亲很美,不知有多少男子对她一见倾心,而我却是一个资质非常平庸之人,武功平平,但她却看上了我,那时候别提有多开心。
我在他们的帮派里,充其量无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