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现在爪痕已经渐渐褪去,看起来已经是好看多了。
袁
术听李业说完,唤李业的字,问他说道“子务,你觉得此事我当如何应对才是?”
李业气愤愤的,说道“明公,吕奉先此人自恃勇悍而无自知之明,自他狼狈鼠窜,从长安逃出之后,先投袁本初,为袁本初所不容,而继又投明公,投明公以来,他不但不感谢明公收容他,给了他容身之地,而且举他为汝南太守的恩德,反而私下里对明公非议不止,认为明公对他太过刻薄,……别的不说,就拿他几次三番地向明公索粮来说,每次明公都满足他的要求,可他却从来不知感激!此人实在是狼子野心,反复之小人也。
“今孙坚战死,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敢不向明公上报,并且更过分的是,竟然他敢自作主张地分取颍川、汝南,由此就可见,这个人与明公,实在不是一条心的。”
袁术微微点头,说道“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你就说你觉得此事我该如何应对吧!”
李业便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他大声说道“明公,现在当务之急,第一件事是,立刻传檄给吕布,叫他立即停止对颍川、汝南的进攻;第二件事是,明公择选精兵强将,马上兵出南阳,北上汝南,务必赶在吕布之前把平舆夺下!”
袁术说道“务必赶在吕布之前把平舆夺下?”
李业说道“正是!明公,吕布既然敢不禀报明公,而就私自分兵攻打颖川、汝南,那么以下吏料见,就算明公的檄文传到他那里,他定然也是不会听从的,所以这道檄文传去,只是表明明公的态度而已,最关键的,还是需要即刻发兵去抢占汝南才是!
“否则平舆一旦被吕布打下,……而以下吏愚见,平舆被吕布打下的可能性实际上是非常大的。孙坚已然战死,其部群蛇无首,其长子孙策,年纪轻轻,恐怕不能服众,现在,汝南的孙坚旧部肯定已是慌乱成了一团,吕布趁胜而进,攻取平舆,岂不易如反掌?
“一旦平舆被他打下,吕布收拢孙坚残部余兵,加上他本来的兵马,势力就会比较强大,那个时候咱们再去打,恐怕就不好打了。而且到得那时,下吏敢肯定的说,吕布他一定是会自立为豫州刺史,不会再服从明公调令的!
“所以现在的第一要紧之务,就是赶紧派兵去争抢平舆。”
袁术听了,正作沉吟,就在这时,一人离席起身,大声说道“明公,万万不可!李子务此言,这是在害明公啊,绝对不可听之!”
袁术看去,见说话这人年三十余,白面如玉,长须飘飘,形容十分的潇洒,——此人便是袁术部下的长史杨弘。
李业听到杨弘此言,翻了翻眼睛,朝他哼了一声。
袁术唤杨弘的字,问道“德业,为何如此说?”
杨弘说道“明公,吕布的确骄纵,但是吕布人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其人亦确是骁勇善战,且其帐下众将,如张辽、高顺等等,无不是一时之斗将也!
“而我南阳现下面临的形势是,南边有刘表,北边有损失、张邈、曹孟德,河北是袁本初,徐州有荀贞之,可谓是四面皆强敌也。此正明公应当敞开胸怀,用人之际,故对吕布,其人虽然骄纵,以下吏之见,明公对他还是应该稍加忍让,并且甚至不但宜加忍让,还应对他更做笼络,驱其为明公之鹰犬,为明公破灭周边之诸贼,如此才是上策。”
袁术复做沉吟,寻思片刻,他问杨弘,说道“德业,那依你之见,现下我该怎么做才好?”
杨弘说道“明公,以下吏之见,适才李子务所言,‘传檄吕布’此话,倒是不错。”
袁术说道“传檄吕布?”
杨弘说道“正是!不过,这个传檄吕布,却不是严厉的斥责吕布,以下吏愚见,明公不如传檄告之其阵斩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