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伯圭屡拒刘虞召(3 / 7)

三国之最风流 赵子曰 9576 字 2021-07-01

给刘虞的这封刘和之信,其来历便是这般。

信中所写内容,讲的不是别事,正也就是公孙瓒遣人往去南阳,劝说袁术,把刘虞派去南阳的兵马给扣留下来此事。

刘虞原先是不知此事的,兵马前被袁术扣下来后,他只当是因出於袁术的私心,幽州和南阳隔着冀州、豫州,鞭长莫及,兵马被扣,他也没办法质问袁术,那会儿只好不了了之,只当是吃了个哑巴亏,却现下才知,其中还有这么一遭曲折,他看罢了信,怎生能够不勃然大怒?

刘虞拍案怒道“公孙伯圭欺人太甚,没有想到他背着我,居然还做出了这等事体!我说我的兵马前去南阳后,袁公路他怎么会不与我兵联手西迎天子,反将我兵和我子扣下,原因竟在此处!却他公孙伯圭的口风倒严,往日见我,对此事竟是只字不提!如此欺我,他难道心中无愧么?”

郭逊偷觑刘虞面色,闻其此恼恨之言,心中窃喜,乐观地想道“明公与刘幽州订盟之事,看来是成了一半了!”拿出气愤愤的样子,说道,“明公所言甚是!公孙伯圭诚然欺明公太甚。莫说明公恼怒,便是我家将军对此也是义愤填膺。故是,我家将军在得知了此事之后,马上令在下前来幽州,告与明公,以防明公日后再有什么别的事,又被那公孙伯圭欺瞒!”

攸岂会听不出郭逊火上浇油的意味?但他还没有看信,不知信中内容,暂时也还不知刘虞、郭逊的这番对话是何意思,便先忍住不言,问刘虞把信讨来,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魏攸心中有了数,将信还给刘虞,瞧了郭逊两眼,慢吞吞地说道“敢问足下,此信可当真是公子亲笔写就的?”

——刘虞尊为上公,此子刘和被称为“公子”,正是合适。

郭逊说道“贵州公子的笔迹,刘公怎会不识?这还有假不成!”

“既是我家公子写的此信,那我家公子现下想来是在冀州了?”

“正在邺县,为我家将军上宾。”

“这样的话,那在下就有一个疑惑了。”

“足下请说,是何疑惑?”

魏攸直视郭逊,拈着胡须,问道“敢问足下,袁公为何不让我家公子回来幽州,亲自向我家明公述说此事,却要我家公子写此信,由足下送来?”

魏攸此问,早就郭逊意料中,他镇定自若,微笑答道“公子刘和在南阳吃了不少的苦,到我冀州后不久就生了病,病体难以远行,所以就由他写了这封信,在下代劳给明公送来。”

“只怕袁公遣足下来我幽州,还有别的目的吧?”

郭逊答道“公孙伯圭拥兵自雄,是为不忠,欺瞒上官,是为不义,在下由冀入幽,到蓟县来的一路之上,沿途所见,多看到公孙伯圭的部曲残害民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此是为残民,如公孙伯圭此种不忠不义、残民之徒者,可称国贼矣!在下今来贵州,正如足下所言,的确是有另有缘由,便是,我家将军希望能够与刘公达成盟约,联兵攻讨公孙瓒,为民除害!”

说完,郭逊起身,向着堂中主位坐着的刘虞下揖,旋即站直身子,朗声说道,“此即在下此来贵州之另一个缘由,却是敢问刘公,不知刘公何意?”

刘虞未有答话,魏攸说道“足下此言,谬哉!”

郭逊问道“哪里谬了?”

“礼乐征伐,皆自天子出。动兵进战,须有诏令,请问足下,可有天子诏书?”

“这个,……自是无有诏令。”

“既无诏令,袁公与我家明公皆为朝廷重臣,却如何能够不守臣规,擅兴兵戈?”

郭逊说道“天子今远在长安,与冀、幽道路阻隔,消息难通,所以没有诏令,但是在下久闻魏君智谋之士,岂不闻‘权变’二字乎?公孙伯圭不忠不义,残害百姓,今刘公若是愿与袁公共起兵而讨伐之,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