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寻找神镜,从洞壁派出的那只远征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却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仡濮,上官,步六孤,偃氏和云氏,都派出了高手参与其中,而这五姓,都曾是他们所效忠的先主的左膀右臂,在洞壁都是举足轻重的家族。”
“等下,五姓…那石刻为什么只有三块?”严昱有点不理解,既然这些人都是这么厉害这么重要,那么划分石刻这种重要的事情,没有理由撇下其中的某部分人,是不是…有人出了意外?
程卿没有马上解释严昱的这个疑问,而是依照她的节奏,继续叙说着。
“祭司的儿子娶了上官家的女儿,所以仡濮上官两家,是亲家。而上官家的长子上官钧,也就是随祭司之子出征的那个上官氏,他娶了仡濮家的女儿,他的弟弟则娶了云家的女儿,所以云家和上官家也是亲家。”
“…绕了一圈全是亲戚?”严昱有点无语,这个关系真是够错综复杂的…
事实上,随着程卿的叙述,他的疑问越来越多了,比如,程卿说过,巫文一般是祭司掌握的,不会传给外人,祭司是姓仡濮的,怎么最后变成上官家会巫文了,难道是祭司儿子娶了上官家的女儿,孩子就开始随母姓了?
好在,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远征队出征的时候,祭司之子还没有子嗣,为了保险起见,他暗中指定了一个传人,以防自己发生不测后,祭司的巫文和巫术会失传。这个传人只有他的父亲老祭司知道。”
原来如此!不消说,这个传人一定是上官家的了,严昱暗想,上官钧娶了仡濮的女儿,他们的孩子算起来是仡濮家的外孙,在仡濮氏没有其他传人的的情况下,传给外孙确实是说的通的。
“这个传人,就是上官钧的儿子。”果然,程卿说的和严昱想的一样。
“出征的队伍到底遇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程卿看着屋外,声音里竟多了几分怅然。
“祭司没有等回儿子,便启动了应急的措施,将上官氏的幼子作为传人培养,传习巫文。后来…某一天。”程卿突然话锋一转,“习得巫文的上官氏幼子突然被送出了山。”
“为什么?”严昱一愣。
“没有人知道。”程卿摇了摇头,“只知道在上官氏被送出山之后没多久,云家突然以平叛有功出仕,身居要职。且云家的先祖,是当年那只远征队伍里,唯一重新出现的人。”
“哦!所以祭司占卜的一人得还,指的是云家的先祖?”严昱想起在程卿在紫微垣里说的话,“这么看来,云家的先祖就是那只远征队里的叛徒了!”
程卿没回答他,她看着屋外,似乎在思考别的事情。
“应该是因为云家的出卖,导致了整个远征队伍遇到了危险,最后全军覆没,云家却以平叛有功,得享荣华富贵!”严昱思忖片刻,继续说道,“祭司应该是提前知道了危险,所以派人把你们上官家的先祖送出了山。”
“我不是上官家的。”程卿看了严昱一眼,冷漠地说道。
“是是,你是程家的。”严昱暗骂自己不长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还有事么?没事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程卿下逐客令了。
说错一句话就要被赶走…
严昱叹了口气,这女人的喜怒真是太难测了。
他悻悻然地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拉开门,又突然想起一事来。
他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又关上门回头走到程卿身边,低声说道“对了,那个和石刻在一起的玉佩,是什么情况?”
程卿一凛,严昱抓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严昱想起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个梦“那个玉佩,应该是祭司让他儿子带着的阴玉…有阴,就应该有阳,说明可能还有一块阳玉,呵呵,洋芋。”
严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