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不忘自顾自地乐了一下,不过在瞥见程卿嫌弃的眼神之后,他迅速调整了态度,“咳咳,阴玉阳玉,合起来就是阴阳玉…”
“阴阳玉!”程卿一震,她想起那病床上的父亲曾经惊坐而起,抓着她的手大叫过的话。
“若男!若男!破了神火咒才行!白玉已经变黑了!阴阳玉的轮回开启了!”
这句话她分析过很多次,却一无所获。
从团龙山回来之后,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父亲既然提到了神火咒,那是否说明他是穿过黑雾到达过神火咒洞口的?可为什么秦灵枢的表述中,父亲和谭宗复又像是被黑雾侵袭导致了心智迷失呢?
“阴阳玉的事情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程卿想先弄清这个疑问。
“额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严昱考虑应该怎么跟程卿解释这个事情。
程卿一听到梦这个字眼,心中就升起异样的感觉“什么梦?什么时候做的?”
严昱这次没有隐瞒,他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程卿。
程卿的眉头越皱越深。
“阴阳变换,天道轮回,失落的神镜终将回到主人的手中。”听到这句的时候,程卿心中的震动无以言说。
严昱的梦境,一定就是团龙山鬼窟里的那个干尸,当年施下神火咒的情形。
失落的神镜终将回到主人的手中。这句话,也正是她父亲曾经说过的,可父亲怎么会知道阴阳玉的事情?难道他也曾梦到过同样的事情?
“携阴玉同行,色变速退…”程卿眉头打结,喃喃自语着,“白玉变黑,阴阳玉的轮回已经开启…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如何变色?又是什么样的轮回?这个玉佩莫非是有某种预卜吉凶的能力?而其中的变化,是体现在玉佩的颜色上?”
她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情暂时我们恐怕是得不到答案了,不过,也许能从云家套出些什么来。毕竟,他们的先人曾经参加过那次的远征,且是唯一重新出现的人,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人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那恐怕就只能是云家的人了。”
严昱还想问问程卿想怎么跟云家套话,却又被程卿下了逐客令。
“我要休息了,隔壁还有一个房间,你可以在那里休息。”
“唉…”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的程卿随即关上了门,片刻都没有耽搁。
云家祠堂
“你是告诉我,一个外来人在云家的地盘如入无人之境?这偌大的云家寨,所有的暗哨明岗,没一人瞧见她去了哪里?”黑暗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是伯安的失职…我追出去后,只远远看到她过了栈道,她的速度太快了这女人竟能在黑暗中以那样的速度过那天堑,简直匪夷所思。等我追到栈道边上,她已不见了踪影。这个女人的身手真是可怕,只怕我云家寨中无人能与其匹敌。”
云伯安的声音里满是惭愧。
“上官若男是上官家上一代唯一的传人,上官家一向对后人严厉,这个女人所受过的训练只怕比你和建新要可怕百倍。”老族长那张干尸般的脸,出现在摇曳的烛光下。
“伯安惭愧,只怕伯安远不是她的对手。”云伯安倒是坦白。
“罢了,输给她也不丢人。程卿那边有什么动静?”族长干皱的五官和深嵌的皱纹纠结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和罗亚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罗亚将严昱这个人质,交还给了她。”
“上官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你好好看住她,一定要确保一切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
“是,族长放心,伯安必全力以赴。”
这个时候门外来了人,云伯安上前与之交谈了几句,又掩上门,走回族长身边“官若男回去了,最早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