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是要你伺候!”
“你给我写一个无论如何不治罪的口谕,盖上你公主大印,我就伺候。”
“本宫若不呢?”昌平公主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没关系,你一刻不写,我就一刻在这马车顶上等着,你一天不写,我便也一天在这里等着。”商琴“嘻嘻”笑着,“索性这马车上微风徐徐,两边春光明媚,风景极好,坐累了还能站一站,躺一躺,也不错。”
“你……”昌平公主被气得眼前发黑,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急促地吸了好几口气,她才缓过来,“本宫给你不罪的口谕,你便借机害本宫,你当本宫是傻子么?”
“我真要害你,能用这么明显的手段,公主才是,当我是傻子吧。”
言外之意,便是有此想法的昌平公主是傻子。
昌平公主的眼前又发黑了。
“好,好,本宫就给你口谕。”昌平公主咬牙,暗道待她成了下人,定要好生使唤折磨她。
“成啊,公主写好口谕给我,我便进去伺候你。”
马车里的昌平公主,已经怒到不想有任何回应了。
文房四宝是惯常都备着的,方便主子随时要用便有,而且这水墨也是磨好了由精致的玉瓶乘着,昌平公主很快写好,盖上公主印,捏成团甩出去。
商琴一扬手,那纸团便改了方向飞入她手中,这一手凌空取物看得周围那些侍卫嬷嬷心中均是一跳。
商琴皱了皱鼻子,无声地哼了一声。
侍卫便罢了,连嬷嬷也是脚步轻盈,落地无声,这皇帝还真疼女儿呢。
将纸团摊开,查看无误,她便将之折起放入荷包,纤腰一扭便落下,钻入马车中。
“公主,我来了,要我怎么伺候呢?”
昌平公主高傲地昂起下巴,“本宫饿了,要吃甜甜屋的蛋糕,给你半个时辰去买来。”
商琴挑眉,这甜甜屋是护国公府的产业,开在东市,如今他们已经离京有数公里远,这是故意刁难她呢。
“抱歉,做不到。”
“你不是武功高强,有轻功吗?用你们江湖人的轻功去买!”
“也做不到。”
昌平公主讽笑,“你自诩武艺高强,也就不过如此嘛。”
“公主外面那群侍卫才是武艺高强,随便点一个就能帮公主把蛋糕买回来。”
昌平公主脸色阴了下,那些人名义上是她的侍卫,但他们全是父皇千叮咛万嘱咐要盯着商琴与秋墨语的,她才不敢点人离开去办事。而且,她怀疑地看向商琴。
莫非这商琴知道了什么?故意要将人支走。
这便是心虚者,看什么都像是露了馅。
“你做不到也别想指使别人去做,给本宫沏茶,这你总会了吧。”
“我有手有脚,沏茶当然没问题。”商琴在那马车地板上坐下,这铺着厚褥子的马车木板,坐起来软软的,还挺舒服。
商琴执壶倒水。
昌平公主坐于车凳上,看着坐在地板上而矮了一头的商琴,得意地笑了。
她认定这是商琴自觉不及她尊贵,才会低坐。
她却不知,商琴完全只是因为这小几太矮,坐在车凳上还要弯腰倒水,坐在地板上就刚好合适。
“公主请用。”单手递过去。
昌平公主挥手就要打翻那茶水,商琴眼明手快地收回。
“你懂不懂礼节?递茶水给本宫,你当跪着,躬身双手递上,岂有坐着单手递的?”昌平公主怒骂。
“公主说得对,我长于江湖,咱们就是不拘小节,不会被所谓礼教捆绑住,我家夫君说,就爱我的直爽呢。”商琴笑得娇羞。
昌平公主明知她这是故意气自己,还是完全无法遏制怒火。
“这是存心气本宫!”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