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主怒吼,“来人,把她拖下去,打!”
“公主你给了手谕,无论如何都不能治我的罪,你写了手谕,难道你想食言而肥?我家夫君最恨言而无信的人。”
“本宫贵为公主,想怎样便可怎样。”昌平公主傲然道,阴狠地盯着商琴,怒吼“人都死了吗?本宫命你们把商琴拖出去打!”
“好丑一个女人。”感叹,出自不知何时到了马车顶看热闹的胡飞花的嘴,“难怪秋墨语不愿意娶。”
“大胆!本宫连你一块脎。”
“公主,您不要忘了皇上的教导,您是公主,应有公主的风范,不该为了几个不知礼仪的粗人动气。”
原本在马车前赶车的老嬷嬷,突然开口,而她看着昌平公主的双眼,里面警告性的寒光令昌平公主的怒火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
换做以前,她敢自信这种情况父皇只会心疼她被几个粗鄙之人气着,肯定会为她出气,但被冷落过一次,临走之时又被那般慎重嘱咐,她不敢再如以往一般全然不惧。
“说得对,本宫不与你们这些粗人计较。”昌平公主高傲道。
“公主的丫鬟太不负责,只顾在一旁躲懒,令公主受了气,不可轻饶。”那嬷嬷又道。
还没彻底缓过气来,也确实存了躲心思的怡粉,闻言直接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公主饶命,奴婢并非躲懒,奴婢……奴婢……奴婢只是方才跑了一身汗,恐污了公主,方才不敢上马车,绝不是躲懒,求公主明察。”
“带下去。”
不等昌平公主发话,那嬷嬷已然淡然随意地说出一句狠毒话语。随即,一个侍卫上前,扯了怡粉便走。
“公主尊贵,由她人照顾老奴不放心,接下来,就由老奴亲自照顾公主吧。”那嬷嬷说着,进了马车,随即,一个侍卫自动坐到车夫位置。
昌平公主完全不敢抵抗,因为方才,短短几息之间,那带着怡粉离开的侍卫已经回来,在他的衣带上,沾着明显的一抹红。
“林氏,公主有我照顾,你自去赶路。”
“好啊,谢谢嬷嬷。”商琴笑着道谢,利落地出去,回了自己马上。
经过这么一闹,在接下来地行程中,昌平公主完全成了没嘴的鹌鹑,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就算马车快跑赶路,她也不敢提出丝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