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在折磨我吗?还是这是你们女人的新伎俩?你让我神魂颠倒,我老是在想你,我嫉妒你的丈夫,每当想起你在他的臂弯中我就觉得有团火在胸中燃烧,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能霸占你的心,让你连一点怜悯都不愿施舍给我呢?”
“你需要怜悯?”波莫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求你给我怜悯。”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搂着她,看样子好像还想吻她。
瞧瞧,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包括装可怜。
但波莫娜还是竭尽全力挣扎,最后将他给推开了。
“停下!”她用英语警告着“请你清醒点,将军。”
他喘着粗气,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就仿佛他还活着。
“我会尽快离开巴黎的。”波莫娜说“对不起。”
他狠狠地踹花园里的花盆,还有一切他能踹倒的雕塑,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你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个秘密情人。”拿破仑平缓地说“路易十六出逃的那天夜晚就是他的帮助,那个人叫弗森,他对安托瓦内特的感情是明确的,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但是求你……”
“我不想利用你。”波莫娜摇头。
“那么你就说你厌恶我,可你不是那么想的对吗?”他激动地大喊“刚才车上的那个吻,你给了我一个耳光,但我觉得你不讨厌,你喜欢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有时她们会故意调快时钟,只想快点离开……”
“什么?”波莫娜吃惊地问。
“她”就算了,还要加上复词,这个传说中对约瑟芬真情的拿破仑·波拿巴到底有多花心。
“我尝试理性思考,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什么,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你夺走,你就留在巴黎,哪里都不许去!”
说完他就按着腰上的马穆鲁克剑,转身快步开了,看方向他是打算离开大特里亚宫,她无端松了口气。
虽然说如果不喜欢就该明确地拒绝,但要是不讨厌的话该怎么办呢?
“我恨你,哈托尔。”她低语着,蹒跚地往宫殿里走。
刚才那一阵她接受了太多刺激,现在心力交瘁,就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快没力气了。
“你所谓的情报就是这个?”那个带红色领巾的中年人用伦敦东区口音说,他将西弗勒斯给他的纸条放下了,他撇着嘴,显得非常满意。
“这是放在法国陆军情报室的情报。”西弗勒斯指着自己斗篷下面的血“为了获取它我还挨了一枪。”
“昨晚上是有人闯了圣卢克宫,听说还是个会飞的‘幽灵’。”那个吃苹果的利物浦人说“我猜应该是巫师干的,今天才在马尔福家的商会门口呆了一天,你用什么飞的?”
“情报来源绝对是真的,想想看吧,如果这一船硝石落到了法国人的手里,他们就能做更多炮弹和火药,会有更多英国人受伤送命,”西弗勒斯对戴着红色领巾的男人说“而且你想想看,他们今年又开始饥荒了,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着急?”
“我听说他们又恢复了面包行会。”利物浦人说。
“不,他们从美国走私粮食,虽然在官方美国和法国已经断交了。”西弗勒斯说“我们的盟友背叛了我们。”
戴红色领巾的男人看着西弗勒斯“又或者,这是拿破仑·波拿巴的新计谋,你是他派来挑拨两国关系的?”
西弗勒斯卷起嘴角,凑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大鼻子的鼻尖几乎碰着对方的脸。
“我想他死。”他轻柔地说“那个矮子身边有多少守卫?”
“你想刺杀他?”中年人不动声色地问。
“我上次没成功是因为缺少情报,你们能吗?”
中年人看着西弗勒斯眼睛一阵,忽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