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从牌桌边站了起来,带着他往仓库里面走。
在来到一个角落后,他推开了一个看起来很笨重的木箱,木箱下面有一个暗门,打开暗门后,他顺着一个金属楼梯往下走。
西弗勒斯跟在他下面进去了,用上了荧光闪烁,对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魔杖却没说什么。
“这是马勒梅松的地图。”中年男人说“别墅旁边有个比别墅大六倍的军营,杜伊勒里宫、圣卢克宫和卢森堡都有重兵看守,我们下手的机会只有路途中。”
“上次刺杀是你们干的?”西弗勒斯看着眼前的巴黎地图问。
“不,不是我们,恨他的人那么多,你不是其中一个吗?”中年男人笑着说。
“知不知道他的行动规律?”西弗勒斯问。
“他很狡猾,除了看歌剧和去亲戚家很少出门。”中年人指着巴黎东南角“过几天他要去枫丹白露宫,那里被毁坏地不严重,拿破仑打算将它改建成一所军校,他要参观视察,那时现场会有歌剧表演。”
“能混进去吗?”
“这恐怕不行。”中年男人说“我们打算在路上伏击。”
“演的是什么剧目?”西弗勒斯问。
“卢梭写的《乡村占卜师》,这部戏第一场首演就是在枫丹白露举行的,当时路易十五还活着,那是部单幕剧,没几个演员,也不需要太多道具。”
西弗勒斯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利物浦人问。
“那是个陷阱。”西弗勒斯说“他打算拿自己当诱饵来抓我。”
“你怎么知道的?”利物浦人问。
“因为,我就是那个白痴占卜师。”西弗勒斯凶恶地对着二人说,然后一甩斗篷,顶着油腻的头发,神情阴郁地沿着楼梯回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