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勒的母亲是谁?”乔治安娜又问。
这次没人回答了。
“他的母亲曾被村里人指控是女巫,罪名是用巫术让一位妇人生病了,她被送到了宗教审判所,她的儿子为了给她辩护搜集了很多证据,后来才发现她因为脾气暴躁容易得罪人,那个生病的女人是诬告她的,如果你们指控是这几位先生实施的盗尸行为,那么请相关的人证和物证……”
“只要他们打开门给我们搜查。”法国镇民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搜查后没有发现证据呢?”乔治安娜问。
“我们赔礼道歉!”法国镇民火气十足地说。
“你们的道歉我们不接受。”英国镇民冷冰冰地说。
“那个墓园,你们谁在管理?”乔治安娜问两边。
这次谁都没有说话了。
“没人?”
“在他们出现前这样的事没发生过。”法国镇民冷声说道。
“那些墓里埋葬的是你们的亲人?”乔治安娜又问。
“是我的堂妹。”那个激动的法国镇民压抑地说“她今年才20岁。”
年轻女性的尸体无疑更有价值,能卖高价,不过她觉得这种话法国镇民们并不想听。
“你们怎么不将她埋葬在教堂的墓园?”乔治安娜问“至少教士可以代为看守。”
法国镇民们一起看向卡普拉拉,卡普拉拉现在就是一副教士的打扮。
“大一点的墓地都会有守墓人,我上次去过那儿,墓地根本没有人管理,到处都是荒草,而且墓碑也乱七八糟,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亲人的?”
法国人没说话。
“即便是审判国王也有他的信做证据,如果有守墓人的话至少可以有个人证,我们现在不是黑暗时代了。”乔治安娜冷冰冰地说。
“不能就这么算了。”苦主说道。
“你们想怎么样?”英国人傲慢地说。
“我还有个故事,你们想听吗?”乔治安娜看着英国人说。
“请说。”
“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个叫让娜的侍女,她冒充皇后的签名和信件,骗取了一位红衣主教的信任,成功从一个珠宝商手中骗取了一条昂贵的项链,虽然事后发现王后是无辜的,但她的名誉和威严都受到了损害,而发生这种事是因为她太粗心大意,没有做好应有的防范,才给了让娜这种人可乘之机,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承担罪名。你们也一样,英国也发生了很多掘墓的事件,你们身在国外更要慎重。”
“你说该怎么处理?”英国人有些桀骜不驯地说。
“根据萨利克法规定,受害者有接受和不接受补偿的自由,盗尸者禁止与任何人交往,直至受害者的父母接受补偿,准许他返回人群为止,如果这几位先生们不接受你们的补偿,你们就不与塞夫尔镇上的人来往。”
“我们为什么要给补偿?”英国人激动地说。
“我说了,为你们的粗心大意,你们在这段时间被法国人热情接待,所以疏于防范了对吗?”乔治安娜厉声说“你们就没想过这是有人恶意搞破坏,挑拨英法之间的关系,让和谈进行不下去?”
这就是英国的特点,别的国家是为了政治利益牺牲经济利益,英国是为了经济利益牺牲政治利益。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乔治安娜用英语说“想想刚才你们在军营遇到的,我正是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发生才让你们从城里搬出来的,幸好镇上的人没有巴黎市内的多。”
“我明白了。”那个参加过招待会的商人对乔治安娜用英语说“你觉得该给多少补偿合适?”
“你要先说服他们接受你们的补偿。”乔治安娜用法语说,指着几位“苦主”说道“还有,尽快完善墓园的管理,不能有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了。”